“没有。”唐纳德鼻翼在她耳边深吸了口气,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呼吸略微加快了点:“以你的能力,应该可以。”
何凝烟真是满嘴的苦涩,这叫什么事,无妄之灾。
到底是谁,说她是前前前、不知道多少个前的领主后代?如果被她知道,抓起来何止抽鞭子,一定活剥了他的皮。
当然这打算不能说出来,否则更认为她有当领主的潜质,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是当一个领主必须的。
该死的肺虽然养了三天,可还是虚着。她忍不住呼吸急促:“你明白,我不是。”
唐纳德坐了起来,坐在她腰上,但至少让她喘了口气:“那说说看,你懂的那些,哪里学的?”
根本就说不上来,说了一就要接下去说二,今天唐纳德不问清楚,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她装赌气,冷冷回答:“不知道,忘了!”
“那我来说吧。”唐纳德手慢慢地掠过她的胳膊,感受着她微微冒汗的肌肤:“你就跟我一样,父亲是领主,跟着你那些兄弟或者就你一个人,能得到读书的机会。”
她豪不心虚地反问:“就这?”
唐纳德异常平静地说:“就连鱼,你的手下都难以下咽。不光是女的,那四个男的也是这样!带着的东西都是最好的,你的手下对你言听计从,忠心耿耿。你还说遇到他们不久?”
“信不信由你!”何凝烟也只有这样说:“如果对我不放心,看在我也为你做了一些事的份上,我把伤养好就走。”
“你去哪里?”唐纳德问。
说去海边吗?不行,那不是白白送走了一个女人。再没用,哪怕死人,多少也应该卖点钱。
说从哪里来,回到哪里吗?那么好,回到的是哪里?这样永远都说不清楚。越说越引起怀疑。
那也只有不说,何凝烟紧闭着嘴。难不成真的会杀了她吗?
外面突然传来了鞭子的声音,一下、一下,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如此的刺耳。
唐纳德柔声地说:“听到没有,你不开口,我的手下总有办法能撬开你手下的嘴。”
“你~”何凝烟一紧张后,立即就冷静下来。
唐纳德好似有点不耐烦了:“对了,手下对你来说只是工具,你只要他们活着,以后能派上用处而已。”
对了,知道就好。何凝烟头一侧,索性闭上了眼睛。
就听到唐纳德问:“你之前说过,你的皮肤是无论什么伤,都不会留下疤对吗?”
什么意思?何凝烟一个犹豫,唐纳德就手猛地抓住了她受伤的小腿。
一股剧痛伴随着伤口的裂开,从小腿一直贯穿到了大脑神经。
疼得她一个挺身,但身上有唐纳德压着,根本无法翻身。她张开嘴,一口咬住地铺的布,咬着死死撑着,努力不发出声音。
“还不说吗?”手毫不留情地慢慢收紧。那种疼痛就跟用刀划开肉一般,疼得她恨不得立即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