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珏冷道:“我不喜欢她围在别人屁股后面转,给我想个法子拆散她们。”
秦留叶:“……”
容不霏与水沂濪去到繁锦园时,沈昀并不在那儿,只有乖巧的在园中修剪花木的祁怡怡。
水沂濪看着祁怡怡落在花簇间的聘婷秀雅之姿,强压住心中酸涩走了过去。
听到声音的祁怡怡惊喜的转头,却是见到刚生过孩子的水沂濪,祁怡怡一时有些慌乱无措,局促的福了个身:“妾身见过王妃。”
水沂濪看似随和平淡的道了声:“王爷呢?”
祁怡怡柔声道:“妾身不敢过问王爷的去处。”也就是说不知道。
水沂濪了解沈昀那喜欢四处玩的性子,没再多过问,只是意味不明的打量了祁怡怡一会,道:“妹妹收拾收拾,随本王妃回王府吧!即是王爷的侍妾,也没有住在外面的道理。”
能住王府说明就是王府的人,就算现在没与沈昀有夫妻之实,那也是迟早的事。如此祁怡怡自是求之不得,却还故作矜态:“可未经过王爷的同意……”
“无碍!”水沂濪过去执起祁怡怡的手朝阁楼里走,“王爷会选择与妹妹住在这里,无非是想保护妹妹不受本王妃的妒心所累罢了。这次产后,本王妃发现以前的善妒着实不该,就算是为自己的孩子积德,也不该那般自私。妹妹先与本王妃回去,王爷那里到时会再说。”
祁怡怡没有为水沂濪对沈昀的误会多做任何解释,最终自是得应下水沂濪的邀请。后来留了封书信,就压住暗自里的欢心随水沂濪走了。
一路上,容不霏都只觉得郁闷不已,实在是不知道水沂濪的脑袋何时能拐个弯,干脆将沈昀给抛弃得了。
下了马车,跟在后头望着故作大方的牵着祁怡怡往里头走的水沂濪,容不霏不由撅起了嘴。
这时,欢欢喜喜大摇大摆走出王府的秦留叶见到她们,目光定在水沂濪身上,诧异不已:“这这这……”他赶紧跑到容不霏身旁小声问,“她莫不就是堂堂悦王妃?”
水沂濪停下脚步回头看着秦留叶,苍白的小脸上微有疑惑:“这位公子是霏霏另外那个朋友?我怎觉得非常眼熟?”
“行了行了,就别管他眼熟不眼熟。”容不霏急着把水沂濪往里推,“瞧你现在这模样,赶紧去屋里坐月子去吧!”
水沂濪本就挂念着女儿,倒也没较真,回头就走了。
秦留叶对欲跟上的容不霏道:“你还是去多陪陪追妻吧!那厮脑子有毛病,竟是连女人的醋都吃。”
对于沈修珏的小气,容不霏不觉得意外,只是非常不悦秦留叶这话:“你说谁有毛病呢?你全家都有毛病。”
秦留叶噎了噎:“我全家就我一个。”
“哼!”容不霏不理他,迈步就打算去找沈修珏,免得那货急了不让她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