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亦初爬过来，虽吃过药有些疲惫，但看着萧亦妍玩，她凑来摸着，张嘴咬去，虽还没长牙齿，用牙龈磨蹭几下。

“唔。”她苦着脸，抬头看着萧亦妍。

“嘻嘻。”萧亦妍低头时，顾承东伸手，挡着她的小嘴，沉声问：“半夜三更，你们到舅舅房间做什么？”

“啊？”两个孩子大吃一惊，错愕扭头，呆萌看着他。

看到顾承东醒了，两人吓得，转身爬到被子里，钻进去。

顾承东坐起身，看着被“非礼”过的胸口的“奶奶”，伸手抽过纸巾，擦拭着口水，看着两只小身子，头埋在被子里，大半只身子露在外面。

“嘘。”隐约听到她们的声音，顾承东哑言失笑。

萧亦妍伸手，抱着萧亦初，低声叫着：“姐姐。”

两人慢慢往外爬，被顾承东抱过来，按在床上，说：“躺好，不许动。”

萧亦妍躺在床上，不敢乱动，小嘴抿了抿，圆溜的眼睛盯着顾承东，甜甜一笑，叫着：“JJ。”

听着小不点，口齿不清叫着“舅舅”，结果叫成“JJ”时，顾承东揉搓着太阳穴，想他杀人无数，双手沾满鲜血，却……

“嘘。”顾承东伸手放在嘴边，示意她们别作声。

“嘻嘻。”萧亦初笑着转身，爬起来扭着小屁股。

突然窗外，响起“雷声”，倾盆大雨袭来，砸在窗户前，顾承东起身走上前，欲要将窗关上，萧亦初转身爬在床上，抱着萧亦妍的小手。

雨停了，只剩窗台前，盆栽上沾着雨滴。

他扭头看着萧亦初，迟疑转身走向她，伸手掀起她的衣服，看到她背上什么都没有，他疑惑说：“难道萧家那些神秘传说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