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在酒店门口。
洛川侧身看向薛凝,“我送你回去吧。”
薛凝笑着摇摇头,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递给他,“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我离的比较近,打车很快的,已经很晚了,我们又住在相反的方向,你送完我再回去,该到凌晨了。”
薛凝这个人有多倔,洛川跟她认识这么久,自然是知道的。她说不让他送,那就绝对不会让他送。
他犹豫了片刻,将她递过来的西装又重新给她穿上,“让我不送你也可以,衣服不许脱,这是底线。”
薛凝瞬间失笑,“好。那我先走了。再见。”
洛川,“再见。”
两人对视了一瞬,薛凝笑着转身走向路口。
薛凝并没有打车回去,而是慢悠悠的踱步回去,反正离的不远,她好久没像这样子压马路了。之前是一直躺在床上,后来做复健,再后来医生又让她尽量少走路。
三年来,她每一天都在努力,努力让自己复原,努力不让自己成为别人的负担,现在她终于做到了,一切都恢复到原点。她又满血复活了,在阎王殿里走了一遭的她也成熟了很多,看开了很多。
现在的她只想为自己而活,为父母而活,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
爱情不重要了,那个男人……也不重要了。
——
黑色的宾利稳稳的行驶着,路北坐在后座,轻磕眼眸。他的心忽然颤了一下,猛地睁开眼睛,额头上全是汗珠。
又做梦了,这几年他一直反反复复的做着同一个梦,梦里有个小孩哭着要他抱,可当他去伸手触碰时,那个小孩又会凭空消失了。
每次从梦中醒来,他的心就像是被人掐住一样难受。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世界末日快要来临了一样。绝望又无助。
他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压下心中的不适,薄唇动了动,“安易,打开车窗。”
车窗缓缓下降,路北看向窗外,空荡荡的夜里,寂静的只听到汽车行驶的声音。女人削瘦的身影就那么的毫无防备的闯入眼帘。
路北怔了一瞬,瞳孔微微动了动,修长的指尖紧握成拳。刚才在酒店他本能的追了出去,可奈何遇到一个公司的老客户,纠缠了很久,他好不容易将那人打发走了,等出了酒店,哪还有女人的身影。
他本想着既然她已经回来了,他们来日方长,可是此刻看着她,这么看着她,心底却没由来的火大。他定定的看了几秒,冷冷的吐出几个字,“安易,开过去。”
安易一愣,虽然不知道总裁要干嘛,但还是乖乖的执行命令。
汽车渐渐靠近女人,路北突然打开车门,一只手牢牢的抓住副驾驶的座位,然后半个身子就这么探向车外。
狭窄的车厢,路北高大的身体却异常灵活,他一把勾住车外正在走路的女人的腰,直接将她拉入车内。动作迅速的拽掉她身上的西装外套扔到车外,然后‘嘭’的关上了车门。
“啊!!”
薛凝怎么也不会想到,她还在路上走着,腰间突然多了一只手,然后被一股厚重的力道直接拉入黑黢黢的车内,她几乎是下意识惊呼出声。
难道是被绑架了??不会这么悲催吧?
她还在迷迷糊糊的想着,男人的脸已经覆盖下来,熟悉又陌生的吻重重的压了下来。薛凝只觉得脑中的一根弦‘啪’的一下断了,整个人都怔住了。她还没来的急防备,男人已经趁她不注意,狠狠的撬开她的唇,与她纠缠撕扯,他吻的很深,也很急切,吻的她有些疼。握在她腰间的手紧了又紧,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勒进他的身体里,另一只手插进她的发里,一如从前一样轻轻抚弄着。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完全出乎意料。正在开车的安易反应过来后,吓得猛踩刹车,额头上也浸出一层冷汗。
安易跟着总裁近三年了,可是他从没见过总裁这么疯狂,刚才那一瞬间这根本就是拿命在玩。
就算是车速不快,可总裁刚才若是不下心栽了下去,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安易光是这么想着又是一阵胆寒。他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却僵硬着身体不敢回头看后座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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