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闭上了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滴落在枕头上,然后再次睁开眼,用已经哑到了极致的声音,慢慢开了口:“路北……”
“我在……”路北又吻了吻她的手,嗓音轻柔,带着怜惜和自责,“我在,凝凝,我在这里,你想说什么?”
薛凝扭头不去看这样的路北,然后闭上了眼睛,动了动酸痛的身体,眉头不自觉蹙紧,然后说:“你先出去,让林阿姨上来一下。”
路北怔了一下,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可是瞥见薛凝苍白侧脸,还是点头应了声好。
他起身,深深的看了一眼床上紧闭着双眼的薛凝,然后大步跨出了房间,掏出手机拨通了楼下林阿姨房间里的电话。
很快,林阿姨便上来了,给薛凝的身体做了处理,并帮忙换了床单。看着躺在床上虚弱无比的薛凝,林阿姨眼中流露出心疼,眉头也紧紧蹙在了一起。
她转身走出了房间。路北一直站在门口,看到林阿姨出来,连忙上前,张了张嘴,想问情况,林阿姨倒是事先开口了。
林阿姨微微叹息了一声,看着路北说:“先生,有些话我知道我们这些当下人的本不该说,可是今晚的事,我还是要替薛小姐责怪一句先生,您怎么能在薛小姐生理期时,对她做那样的事,您要知道女人在生理期时,身体是非常虚弱的。”
听到保姆的话,路北心里更加自责了。她生理期,他竟然没有发现,他怎么能没有发现?
“对不起,林阿姨。”路北从门缝里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影,眉头紧紧拧在了一起,“我应该发现的,我真是个混蛋……”
路北的自责,换来了林阿姨的一声叹息,她看着路北,继续说:“我已经给薛小姐处理好了,我看她痛经痛的厉害,我现在下楼去给她煮点红枣茶缓缓。”
路北看向保姆,一脸的感激,还有歉意:“好,麻烦您了。”
林阿姨下了楼,刚好听到门铃声。是路家老宅的家庭医生,路北听到,连忙下了楼,亲自去开了门,看到门外的人,他连忙叫了声:“蓝生,怎么是你?快进来吧。”
张蓝生父亲是路家的家庭医生,接到路北的电话,他父亲正在外地出差,连忙打电话让他赶了过来,还说路北的声音听起来很焦急。可此时看到路北毫无异样的站在自己面前,皱了皱眉,有些疑惑了:“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我。”路北来不及解释了,连忙拽着张蓝生的胳膊,将他拽了进来,踢上了门,带他上了楼,边说道:“病人发烧了,而且……是生理期。”
张蓝生的父亲是路家的家庭医生,张蓝生自然也避免不了和路北的接触,他从来都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个冷静、自持的人,可是现在这么一副焦急的要赶着去投胎的表情。
他扶了扶眼睛,不禁想: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路北吗?
张蓝生被路北拽进了薛凝的房间里,一看到床上躺着的是个女人,还是个脖子上、耳垂下方、锁骨上尽是吻痕的女人。
这暧昧的场景,不用想也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张蓝生惊愕的掉了一地下巴,他绝对是来错地方了。他扭头看向身后一脸担心、焦急、自责的看着床上女人的路北,张了张嘴,问:“你不会在这个女人生理期还和她那个了吧,你是想她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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