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走在街上,彼此隔着半步的距离,星君(汀昊)在她身后偏旁侧半步,一柄伞在她头上撑起,尽善尽美的扮演着他这个情~人形象。
星君(汀昊):“你渴不渴?那里有一个雅馆,我们去要一壶最简单不过的百合花茶,然后用哪里的软泥,一边喝茶,一边捏一对泥人。一个像我,一个像你,好不好?”
夕颜无精打采的在前面走着,冷淡着性子,勉强欢笑:“好。”
星君(汀昊):“真的,你真的答应我了?”
星君(汀昊):“那雅馆里有一个传统,那捏泥人便相当于信物,你当真决定要做我的未婚妻了?”
夕颜扭过头来看他:“难道我们不是已经定亲了吗?”
星君(汀昊)上前半步,将两人间的距离直接跨越了,激动的一把抱住她:“我,我这就是太高兴了,婚姻之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我,更想知道你内心的想。”
夕颜楞了一下,她不想骗他,就慌乱的推了他一下:“我们今日不捏泥人,我们去吃糖葫芦好不好?突然想吃糖葫芦了。”
星君(汀昊):“好,那吃完糖葫芦,我们去听戏曲好不好?”
夕颜:“好。”
莛楠还被留在原本的房间内,中途被人叫出去了会,说是妖族躁动,为了报当年前任魔君血刃妖族之仇,正暗自谋划着什么,而且据说,在妖族中出现一位神人,此人不知是人是仙还是佛,总之功力深不可测。
莛楠略微思忖下,安排了些事。
回到住处,推开门,在院中四处找寻一番,竟然不见夕颜的影子,他喊了喊,亦没有回声,不觉心中一动,难道,是汀昊?
或者是星君追来了,还是说,那汀昊,现在身体里的,就是星君?
莛楠顾不得这具身体(陵子瞿)里还有伤,陵子瞿生前本来便是轻功卓越之人,身体素质很好,虽然受了伤,但莛楠运用这副身体,飞沿走壁,亦是轻松自如。
走到街上,目光警惕,从屋顶上走,便迅速的搜寻夕颜的身影,几乎将这个山门下的小镇都翻了个遍,路过一处,瞥见对面阁楼荡起的纱幔下,一圆木桌旁,做着的一玩手工的女子极像,刚要去寻,却被人摁住了肩膀,叫住:“妖族挑衅。”
夕颜放下手里捏了一半的泥人,眼睛似有似无的打量着对面的汀昊:“不是要带我听戏曲吗?”
星君(汀昊)朝她乖戾一笑:“戏曲在听啊,只是我还是想让你帮我捏个泥人。”
夕颜瞟了瞟对面台子:“没有声音的戏曲,也叫戏?”
星君(汀昊)皱了皱眉:“要是唱出声来,你捏泥人不专心,把我捏坏了怎么办?”
夕颜眼瞅着他,简直气的不打一处来:“我没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