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馆里面有两个以鸟为名字的女孩儿,小红雀唧唧喳喳是我们的开心果,小文雀可完全不一样。文雀本来就是小偷的代名词,她本身也是一个小偷,而且不是大街上那一种。文雀偷东西是家传的技术,非常的高明,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曾经看到过她表演,她站在你的对面,你也看不到她动,你的东西就到了她的手里。
不过在红馆里面偷客人的东西是大忌,文雀答应我们不会在这里这么做。她进入红馆也是有故事的,她全家都是贼,家传的手艺独步天下难免自恃过高,可文雀年龄还小,水平不够,结果让人端了底,人家要她的一只手,她父亲一冲动就用嘴里的刀片将人脖子给开了。死了人之后父亲进了监狱,她们家也欠下了一大笔钱,文雀心里有了阴影不敢靠偷东西还债,于是来到了红馆。
文雀并不*,她的手艺没有丢,所以在红馆里面*以及给客人表演近景魔术。
我把文雀叫到了身旁耳语了几句,之后又把文雀送入了包房中,一会儿包房里面就传来了欢呼声跟掌声。
文雀的近景魔术无可挑剔,她的手快到当面拿下你的眼镜你都看不到影子,几乎所有见过的客人都说好。
我没有再进包房,等到了凌晨场子也散了,文雀走到了我的身旁悄悄地把一张银行卡放在了我的桌子上,我一看吓了一跳。这是一张*,就是那种没有限额的信用卡,我本来想要一张没有用的卡,结果文雀这丫头偷东西偷出职业病了,一定是要拿最好的东西。
不过既然拿了也就拿了,这也就是一个由头。
我在办公室拿着那张*把玩了半天,据说这张卡能够刷一架飞机,我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过了一会儿保安敲开了门,低声告诉我说三少喝多了,在包房里面发脾气。
我愣了一下,我并不知道今天三少来了。
三少最近很少来红馆,理由呢,我不用想也知道。
男人来这种地方就是寻开心的,是要进行体液交流的,关键是要没有负担跟责任,可以用最廉价的钞票来免除情感上的付出,要是来到这里玩什么感情交流,那么人家为什么不去正正经经谈个恋爱?
而我倒还真的是有点想念三少了。
三少对我说不上有多好,可我这辈子就不知道男人的好是个什么东西,当所有男人把自己最可恶的那一面展露在我的面前,那么那个没有那么糟糕的人反倒成了圣人。
我有点担心三少,走到了包房门口没等推开门就听到了姐妹的叫声。
我连忙推开门,看到三少正在用钞票砸一个姐妹,他显然是喝多了,醉醺醺地喊道:“够不够?这些钱够不够?老子他妈的有的是钱,我看你们还敢瞧不起我?”
三少的这番举动让我说不出来是心痛还是厌恶,我在门口喊了一声三少,然后摆了摆手,那些姐妹抓起了钱鱼贯而出。
三少看向了我,突然走过来猛然搂住了我的肩膀,然后在我的耳边醉醺醺地说:“丫头,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