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愈!”
高飞在说出这俩字时,斩钉截铁。
即愈的意思是说,用上就会好。
萨摩夫被高先生忽悠了这么一大通后,也开始觉得中医很神奇了。
不过,当高飞说只要用了屎壳郎,他那个脱的病马上就会好后,萨摩夫马上就皱起了眉头,开始觉得高先生在胡说八道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句话广为世人所知,萨摩夫没理由不知道。
可高飞却说是即愈,萨摩夫怎么可能不怀疑?
高飞看出沉吟不语的萨摩夫是什么想法,看着卡诺维奇笑了笑说:“卡诺维奇先生,在圣彼得堡给尊夫人看病之前,你心中是不是也有一百二十个不信?”
卡诺维奇还没有说什么,萨摩夫就惊讶的问道:“妮娃的病好了?”
卡诺维奇是萨摩夫的得力助手之一,他老婆得了不能行走的怪病的事儿,萨摩夫当然知道了,更给放了一个多月的假期,让他带着老婆满世界的看病。
不过萨摩夫却知道,在卡诺维奇回来上班后,他老婆的病却没有任何起色,只是转院到了圣彼得堡的马丁医院继续观察治疗。
可高飞这时候话中的意思却说,康纳妮娃的病被他给治好了,这也难怪萨摩夫会惊讶了。
想到自己老婆的怪病已经痊愈后,卡诺维奇心里就倍爽,连忙回答:“是的,妮娃现在很健康,正是高先生给看好的,所以我才带他来到了莫斯科,希望他能为您解除痛苦。”
为了让萨摩夫相信自己带高飞来见总统阁下不是无的放矢,卡诺维奇很自然的就开始抬高高飞,把他用一盆土豆炖牛肉,两瓶高度白酒就看好自己老婆怪病的过程,吐沫星子横飞,说的活灵活现。
“买嘎的,一盆土豆炖牛肉,外加两瓶高度白酒,就治好了妮娃?这也太神奇了吧?”
虽然确定卡诺维奇不会撒谎,可萨摩夫还是不信。
卡诺维奇重重点头:“我也不信,但事实的确如此。”
现有高神医的那段高谈阔论,后有康纳妮娃倍牛肉白酒治好在后,萨摩夫终于下定决心要相信中医了,正色问道:“高先生,你的意思是说,让我吃几个蜣螂吗?”
虽然吃生活在粪球内的蜣螂很恶心,但总比一蹲下就要痛苦万分要强了很多,所以萨摩夫先生才决定要让高飞给他看病。
高飞笑了:“呵呵,先生这个症状,不需要内服。”
萨摩夫有些奇怪:“哦,那该怎么用?”
“外敷。”
高飞解释道:“在中医中,蜣螂又名铁甲将军、夜游将军。气味咸、寒、有毒,能治愈的症状除了先生你的脱那个啥之外,还有别的症状,给你举几个例子吧。”
在中医中有关蜣螂的药用方子,除了可以治疗萨摩夫的症状外,还有很多症状,比方大小便不通:用夏天收集、阴干的蜣螂一个,放净砖上,四面以灰火烘干,当腰切断。大便不通,用上截;小便不通。用下截,二便不通,用全部。各研为末,水送服。
再比方痔泥土出水:用蜣螂一个阴干,加冲片少许,研为细末,搓纸捻蘸末塞入孔内,渐渐生肉,药自退出,即愈。
高飞所举的这两个例子,都是楼兰王告诉他的,早就被他牢记在心,这时候卖弄出来,把俄国人给说的瞠目结舌,使他平增了几分神医的神秘感。
“佩服,佩服,听高先生这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啊,没想到蜣螂有这么多用处。”
拍了高先生一个小小的马屁后,萨摩夫先生问出了最想问的话:“高先生,那么该怎么才能治疗我的呢?”
高飞说:“先生的症状更好治疗,只需把一个蜣螂烧烤,研为末,用阔步片(中药名,好像是草本植物,没查到到底是啥)研匀,敷肛上托入,即愈。”
听说不用口服玩粪球的那玩意,只是烧烤后研为粉末,塞到那个啥就能治好后,萨摩夫先生大为欣慰,连忙吩咐卡诺维奇去找蜣螂,他要立即请高神医给他治病。
那个啥脱出来的滋味,折磨了他好多年,他是一刻也不想忍了。
其实在决定留下高飞给萨摩夫看病时,卡诺维奇就已经派出人马外出找中医馆,找推车郎了,在萨摩夫先生刚听完高君一席话,手下已经带了数十个推车郎回来复命了。
把蜣螂烧烤研为末,再给萨摩夫先生用上,这不是啥技术活,别说是楼兰王了,甚至都不用高飞亲自动手,只需萨摩夫的保健医生就能办妥的。
尽管那些漂亮的保健医生完全不信,这玩意能治好萨摩夫先生的难言之隐,可还是认真的照办了。
萨摩夫先生用药,当然不能在接待室,去了别处。
在总统决定用药后,卡诺维奇对待高飞的态度又热情了很多,甚至趁着等待的工夫,还草拟了与高先生合作开发俄罗斯化妆品市场的协议书。
不长时间,萨摩夫先生来到了接待室,人还没有进来,爽朗的笑声先传来了:“呵呵,今天我算是彻底服了中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