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伊帕尔罕那时候,自己也抱着一丝侥幸的心里。可皇上自己答应的啊,就算这是私事,不能按照金口玉言来算,但毕竟是君子一偌。
感兴您就一边在自己面前花言巧语的,一边就让康常在有孕在身啦。
“娘娘,奴婢瞧着这事不对,要不咱们打听着问问。”岚嬷嬷推算了一下,皇上一路上跟容嫔都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
也就是主子娘娘晕水厉害的那几天和万岁爷没在一起,但岚嬷嬷特意长了个心眼的。
当时可也没有听见半点的风声,不能说是百分百的自信,岚嬷嬷更加的疑惑啦。
伊帕尔罕恨不能跳起来反对:“不用,问什么问。
不就是怀了个孩子吗,咱们现在就是离开紫禁城远了点。
有什么可金贵的,那里边还不是一样住着三哥身怀龙嗣的妃嫔,其中一个还是皇后娘娘那。
有什么可问的?
谁都不许乱打听,要是让我知道你们谁在后面阴奉阳违,可就别怪咱们不留客气的。”
话一说完,容嫔就说是闷了,要出去走走。
岚嬷嬷第一反应,容嫔娘娘要出门,多不安全,得赶紧去告诉皇上一声去。
可主子刚才那番话明显就是敲打她呢。
现在这就三个奴才,岚嬷嬷算是有前科的,正是戴罪立功的时候就又被拎起来了。
被容嫔的眼神一扫就蔫吧了,好歹身边还有侍卫跟着,又是不过是小地方。
岚嬷嬷也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不说也罢,左右要不了一会儿的功夫就能回来。
当然,她是这么想的。
不过后来的事实证明,她是有点想的太美啦。
伊帕尔罕是真的心情不好了,不过让她心情好不起来的康常在,回去之后也收起了笑脸,看着香盈:“现在身边就你一个贴心的人啦,行事都仔细着点。
像是盈袖那样的就不好,到了今天这一步都是她自己不争气。
都给了她多少次的机会啦,半点的眼力界儿都没有。
还有你……”指着香盈的额头,“知道什么不要紧,说出去什么也不要紧,要紧的是你是谁的奴才,能不能将自己摘干净喽知道吗?”
这是再警告香盈,她就是系在主子身后的蚂蚱。
康常在要是有个万一,香盈这个现在身边的第一人也绝对脱不了关系。
是的,第一人。
不是香盈终于在康常在的心里,取得了一定的、不可替代的地位。
她这‘第一人’得来的有点胜之不武,完全是不战而胜。
盈袖病了,今儿一早才发现人都已经烧的虚脱的糊涂了。
一个劲儿的说胡话,一会儿哀伤的呢喃:“扎……求求……求求你。”,一会儿又恶狠狠的说:“扎死你……站住……针垫子。”然后就是一个劲儿呜呜哭。
当时守在旁边的香盈还有点慌乱的不好意思呢,想着要不找个什么法子遮掩一下。
谁知道破例来请了一次脉的太医,全程面色自然而镇定。
真聋子没准还会疑惑一下呢,人家泰然的很,甚至有一度让香盈都开始有点自我怀疑了。
就盈袖这一阵子、一阵子的嘟嘟,难道就只有自己能听得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