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始终不得其所。
不过对于这种没有什么底线,且信任值及低的人,容妃本着预防干预为主,使了个眼色,将岚嬷嬷和维娜两个打发啦。
“手心疼……”伊帕尔罕伸着小爪子等安慰。
皇上也没埋汰她:“疼,你还把奴才们都打发喽!”
默默的坐在床边,怜惜的看她因为怀孕都开始有点浮肿的手背。
“心不顺有奴才们呢,下回可得离远一点,万一有个磕碰的再后悔都来不及。”乾隆爷知道她是个顺毛的脾气。
也不忍心,口气太严厉了,只能哄着劝:“太后过些日子要回京了,知道你今儿这事,要是恼了看你怎么办?”
伊帕尔罕两辈子得习惯了,就喜欢这么被人揉搓着。
不管是通通头发,或者是捏捏手、捶捶腿的,舒服着懵懂的就想睡了。
睡眼惺忪的打了个哈欠,心里明白皇上一的这是吓唬自己呢。
“啊~臣妾就是跟伊答应开了个玩笑,一根头发丝都没伤着她的,太后娘娘为什么要恼着我啊!”容妃将头贴在皇上的腰间,嘟囔道:“哼……是您自己心疼那小妖精了吧!”
“是不是觉得我特坏来着?
哎,我也只想做个安静的美女,但奈何形势严峻总有人挑战我的耐心。”伊帕尔罕又接着一个哈欠,眼睛都睁不开了。
脑子都浑浑噩噩的不太好使了,嘴上还逞英雄呢:“不给她涨涨记性,是欺负小姐姐性子好呢……”
“这个、这个!”容妃自己主动换了一个手上来,迷糊着还想:“你也就是命好,投胎中大奖,当皇帝啦。不然就凭你这没眼力见的劲儿,早都不知道被拖出去打多少回啦。”
嗯,光线太强了。
已经进入半睡眠状态的容妃,自觉往里边翻了个身,还不忘记接着使唤人:“拍拍、拍拍吧。”
转眼就睡的沉,还清浅的打起呼噜来。
看的乾隆爷,也是可乐。他老人家什么时候干过这活啊,不过还是得认命的给人家调枕头。
……
伊答应的遭遇,没一个时辰,阖宫里就都知道啦。
开始还酸着,伊答应鬼心眼子多,竟让她得了皇上雨露。
当然,此时矛头可都暗戳戳的对准容妃了。
“实在跋扈,开始还不觉得,这不又是个淑嘉皇贵妃的例子。”说着话的是宫里的老人儿。
“想起来都怪怕的,以后可得叫身边的人打听清楚,不然万一衣裳与那位相同了,可不得了!”这是资历浅一点的。
人啊,上下一张嘴,怎么说都对。
分明前一天的时候,还都笑话容妃吃了个哑巴亏。人家穿着两件相仿的衣裳头饰的就夺了皇上的宠爱了。
可这会儿再说,容妃又成了恶虎一般。
好在伊帕尔罕是个心大的,愁得岚嬷嬷的头发都掉了多少。又品着万岁人像是被人中了蛊一样的,依然对她们娘娘死心塌地的,又觉得释然。
可真是竟操些个没用的心啦!
各路的流言蜚语,喧嚷了几天,可这宫里最大的主子还是该怎么过怎么过,没听说过似的,就有点泄气了。
即便是被人寄予厚望的容嬷嬷,这会儿才没功夫管这些费力不讨好的差事,人家有大事要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