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出去怎么不唤属下,属下马上吩咐为王爷熬一碗姜糖水来,也好驱驱寒气。”阿武不免担忧,这才道。
“本王没事!不用了。”萧楚桓一想起方才的荒唐事,自己居然一点也没有自控力,如若不是那响动惊醒了自己,怕自己已忍不住将她……
“王爷,你快歇息,属下也告退。”明显见萧楚桓心不在焉,阿武也不敢久留,何况现在已快接近子时,明日还要赶路,自然不敢耽搁王爷歇息。
“嗯……”还是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
古怪,今夜王爷实在古怪……临关上门的刹那,阿武还忍不住嘀咕着。
萧楚桓今夜倒是不好睡了,闭上眼,脑海中全部是今晚的画面在脑中一闪而过,她低吟的喘息,和光滑的触感仿佛还回荡着耳边,停留在指间。
兼之抱她回房后,自然将她的衣衫换了一套,怕她着凉,自然春光一片,目光更是不敢停留片刻。
那几近缠绵的吻显然让自己失控,当两人如此亲密的接触后,为何自己没有感觉到厌恶,反而沉溺过去,还想要更多,想要将对方……
这便是自己赶紧逃回来的原因,今日在临县于谦驾着马车经过了自己的眼底下,自己没惊动阿武,悄悄让人追了过去,一探究竟。
待用了晚膳后,自己竟然鬼使神差般跟了过去,哪里正好见她双脸陀红在院中到处走动,眼睁睁见她跌下了水里,自然毫不犹豫便跟了下去。
哪知她却……
一想到她竟然如此随便的便投怀送抱,心中便气结,今夜倘若不是恰好跟着她,她是否也会对别人那样!她根本不知道是谁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胸间如同梗塞了一般,萧楚桓猛的睁开了眼,她既然是自己的妻子,怎么能去沾惹其他人?
体内那团火始终不灭,这是萧楚桓近二十年来最可怕最陌生的感觉,自己居然完全没有办法掌控。
该死!
眸光闪过一丝懊恼!
萧楚桓封禁了多年的欲望如同水岸决堤一般,竟然如此脆弱不堪。
自己定要将手中的事尽快办完,再回淮城找到凌飞飞。
既然打定了主意,便推开了窗门,便带着脑间乱糟糟的思绪睡下了,强自稳定下心神,这是屋外的凉风一股股吹向进来,萧楚桓口舌的燥热也平息了不少。
……
凌飞飞一早醒来,还处于滞傻的状态,只记得昨夜自己喝了酒回房,好似跌下了水中,看着身上干爽的衣衫,难道是做梦。
很快凌飞飞便见地上昨日穿的衣衫,自己几时换过衣服了,然后是醉酒后换的?
待洗簌完毕,去铜镜前梳头,才发现脖子处心心有些红紫?
凌飞飞顺手摸了过去,不痛也不痒,好奇怪,不经意往下间,才发现锁骨处有几处红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