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是,这是命令。”穆偌央决绝的板起脸来,她不会平白无故的拖一个人的性命进来,而且她相信自己可以处理这件事。
“是,属下明白。”鹰见状也便不再多说什么,暗卫的守则就是一切遵守主子意愿,就算现在让他命丧当场也没话说,接着便将穆偌央扶下马车,自己便御马鞭策匆匆离开。
穆偌央手拄着拐杖,一步一步地朝着十里亭走去,夜间的风有些冰冷,袭过身子,让人有种发颤的感觉,穆偌央拉了拉衣服领子,将自己包的更紧,一瘸一拐的缓步挪去。
离十里亭只有几步的距离,穆偌央看到一道身影正背对着他,柳叶眉微微隆起,就是这人将小花花抓走?到底秉着什么目的?
“你总算来了,我还以为你根本不在乎花珂辰的性命!”原本背对着她的身影,突兀的转过身子,脸上带着的面具面目狰狞,让人不由得眉头紧皱,“你是何人?”穆偌央稳住自己的心跳,身子听到距离十里亭才几步的位置,冷冷开口。
“呵…这你无权知道!”面具下的声音在阴冷的夜间越发显得恐怖不堪,带着轻蔑的笑声,好像渗入人的骨髓之中,让人直达寒颤。
“说吧,你想我做什么!”穆偌央见状也变不再问那些无聊的问题,他让她过来,拿花珂辰威胁,无非是想要她为他做事。
“爽快!”男子一个身子落座在石凳上,手轻轻扣在石桌之上,嘴角扬起阴冷的笑意,随手轻轻地一摊,“请坐。”
穆偌央见状也便不再僵持什么,走了一段的路,她也是在坐下来养精蓄锐了,用拐杖支撑着身子,在位置上坐下里,视线便落在那面目狰狞的面具之上。
男子从衣袖中拿出一包东西,扔在穆偌央跟前,声音如冷风般刺耳,“把这包药给倪超服下。”
穆偌央皱了皱眉头,瞥了眼那桌上的一包东西,不动声色的开口,“我为何帮你!你有何证据花花在你手上!”
啪嗒…一根男士发簪落在石桌上,男子缓缓开口,“不知道将这尖锐的发簪刺进脖子会是怎样的感觉?穆姑娘你说呢?”
男士簪子上刻得字全部莫入她的眼中,结为姐妹,此簪为誓!那日的一幕幕全部落入她的眼中,花花送她镯子,她送花花簪子,两人结为姐妹,所以她许诺不会伤害他。
“穆姑娘,扰烦速度点,要不然我可不知道我的属下会不会拿花珂辰试簪子!”男子阴冷的话语从他的嘴中倾泻而出,让人满是浓浓的厌倦和憎恨。
“你敢!”穆偌央咬牙切齿的望着威胁她的男子,如果眼神能够杀死人,那么他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遍了!
“呵,有何不敢?还是说穆姑娘已经想要见到花珂辰的尸首?”男子嘴角缓缓勾搭起来,话语中满是浓浓的危险,手指轻轻扣在桌上,“搞清楚,如今你我到底是什么身份。”
男子视线落在不远处,薄唇微微勾起,闪过一丝阴冷和诡计得逞的模样,突然站起身子,随即又压低身子,将脑袋贴近穆偌央的身子,在她耳畔轻声响起,“时间不等了,给你一天的时间,希望你能够想明白。”
穆偌央立马将自己于跟前鬼魅般的男子拉开距离,“在此之前不要动花珂辰,否则,我不会让你好过!”穆偌央拉下脸,眼中满是恨意,语气阴沉下来。
“呵,穆姑娘放心,也希望穆姑娘想清楚,是不是要将这药下到倪总管茶杯中…”男子突然站起身子,说话的声音也愈发响起,视线只是落在不远处随意的瞥了瞥,便转身离去。
穆偌央手中握住之前的搁置在桌上的簪子,心中满是不忍,视线又落在那白白的一包药粉之上,眼中满是悲切,怎样才能救花花?
不远处的站着一身朝服的男子与一身黑色衣衫的随从,视线静静地望着那十里亭的女子,凤眸中满是翻滚的情绪,双手紧握成拳,一次又一次的松开,一次又一次的握紧,她竟会背叛他,要对他下药,这一切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明天筱的表姐结婚,咱去当伴娘,更新应该会在今天写好,明天一早发,如果赶不出来的话,就有可能明天晚上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