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小子，怎么今天不去上班？”老爷子穿着唐棠给买的小熊睡衣，长长的胡子柔顺的放下来，整个人看起来萌了好多。老人笑眯眯的看着坐在烟雾缭绕之中的孙子，走进去推开窗子，背着手看着窗外的风景。

“爷爷。”项也皱了皱眉，黑色的眸子有些浑浊，他把烟摁灭在堆满烟头的烟灰缸里，整个人陷进老板椅里，冷峻的俊脸上出现一丝疲惫。

“说吧，我差不多都知道些。”老爷子明白自己孙子的顾虑和烦恼，也知道事到如今的发展趋势，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场不可避免的血腥。

“想必您应该也清楚，您的儿子项豪聘用莫凡的事情。我也查到莫凡和项娜保持着一层肉体关系，他也时常偷偷出入项家的老宅，项娜也出现在过您曾经死对头的房子里，我不清楚项娜听命于谁，但绝对不是项豪和她父亲。项娜现在的目标和目的到底是什么，谁都不清楚。”项也很无奈，项娜作为长女，平常在家也只是嘴皮子坏一点做作一些，但没想到明明只是查莫凡而已，却连着项娜也揪出来了底细。

“项娜那丫头鬼灵精怪，她是一个心里做事的孩子，虽说每次项家的内部战争中她都在，当她却从来都不会评论半个字，至于出入李老头的房子，这是我没想到的。”老爷子皱着眉，沧桑的眼睛里满是疑问和复杂。

“我会继续叫人跟着。”

“唉...爷爷我老了，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情，我也插不上手。你们之间的勾心斗角，我也不太懂。但爷爷想问你一件事，你对唐棠这丫头是不是真心的，爷爷看的出来，你对她不是普通朋友之间的情感。我虽说不清楚这丫头的来头，但唐棠是个好姑娘，虽说性子冷了些，但她很脆弱。”

“我爱唐棠。”项也认真的看着老爷子，坚定的表达着自己的内心，就像一个跟女方家庭保证发誓的孩子：“唐棠...是我拣回来的，刚开始以为她是其他人派来的，所以对她做了一些很残忍的事情。但现在不同，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我都很在乎，我在乎她是否开心是否伤心，我不想让别人碰她一下。”

“嗯。好孩子。”老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就早点让爷爷抱个重孙。”

重孙吗？....也许..这辈子都不会有了吧...几个月前，项也去拿了唐棠今年的体检报告，在可能病史的那一栏，他看到了“不孕不育症”，也许是他明白了他和唐棠这辈子都不会为人父母的事情，他的内心备受煎熬，所以他去找了医生，医生告诉他：是因为在生理期期间进行了粗暴的性行为导致的卵子排量减少，她的身体也会变得慢慢虚弱。项也记得，在刚开始的时候，夺走唐棠的第一次的时候，后来她就发了高烧，项也却丝毫不在意，在她生理期并且还在发烧的时候强行跟她发生了关系，而且他知道，那时候的他只是单纯的发泄自己的欲望。

“爷爷，我会努力的。”项也有些疲惫，他不想告诉任何人唐棠也许不能生的事情，他只抱着医生所说的那百分之23的可能性保养她的身体。

项也知道，所有自己做过的孽，到最后的结果都需要自己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