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爷。”她怎么可能知道他是谁?!
“瞎说。”窦爷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拿着烟管在一个铜盆里敲了敲,放在一边,“你最近有服用最新可以消除人的记忆的药物,而且还吃了有将近一个多月,而且嗜睡,脑子转的还慢。”
“你..怎么知道。”
“姑娘呦,我可是学医的啊。”窦爷摇头笑了笑,皱巴巴的手拍了拍桌子:“过来坐下。”
虽说窦爷是曾经为TC效忠的人,可项也一直很戒备他,因为他明明已经高寿,却还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和笑容,说实话,原本跟着李赫的人都总是带着微笑。他拉着唐棠坐在他旁边,冷冷的看着拿出手帕的老头儿,他也伸手拉过唐棠的手放在桌子上,老头儿把手帕放在她洁白的手腕上,皱巴巴的手替她把着脉,闭着眼睛皱眉思考着。项也看着这样的看诊方式,心里冷笑:以前也没见他这么着过,怎么越老越古董?
“姑娘是不是特别想做妈妈啊。”窦爷收了手帕放回内揣,耷拉着眼睛看着唐棠。
“嗯。”
“那,姑娘呦,你可否回避一下,我有事跟你未婚夫说说。”
“啊?”是我要生孩子,不是他啊...项也起身把她送出门,吩咐阿南带她回车上,自己又返回到木屋里。项也站在一边,面若冰霜的看着哼着小曲的老头儿:“窦爷想说什么。”
“老二啊,你对这姑娘可是够狠的呦。”窦爷可惜的摇了摇头:“不过我那儿媳也挺狠的。”
项也冷哼一声:“你不是隐居?”
“隐居不代表与世隔绝啊..外面的事情我都是知道的呦。”窦爷笑起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你那小丫头的身子再孕的可能性很大呦。”
“怎么说。”
“你得感谢感谢我那儿媳,要不是那一个多月的药,啧啧啧,难咯。”
“你那儿媳害的我老婆差点变成小孩的智商,还感谢?没杀了她,我已经很厚道了。”
“啧啧啧。”窦爷看着狠厉的男人,感叹着:“你这样儿简直是跟李赫如出一辙啊。”
“今天谢谢窦爷了,先告辞了。”项也根本不想搭理这个怪老头,转身欲要离开却被他的一句话震惊的愣在原地,男人向来都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的人,但只要看到了事实,那后果就必须让那人承担。
“李赫要回来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