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我在。”
“你说,如果你家老板真的判了几十年,该怎么办啊....”
阿南从后视镜里看着女人越来越暗淡的神情和有些不安的小声话语,抿了抿唇坚定的开口:“阿南单凭少夫人吩咐。”
“好好开车吧。”
“是。”
......
根据规矩法律在法庭上被告席上戴上手铐的英俊男人,黑眸一直盯着基本上已经满席的听审前排空着的一个位置,突然有些紧张的咬了咬唇,皱眉看着大门。项老爷子坐在听审席上,拄着拐杖皱眉盯着坐在被告席上一脸冷漠的孙子,一边看起来有些年轻的法官连忙下座走到项老爷子身边很有礼貌的说道:“老爷子。”
“你是...”项老爷子抬眼看着法官,挑眉,有些不解。
“项爷爷,我是李军的孙子,我爷爷跟您是战友。”年轻的法官很有礼貌的介绍着自己,一直恭敬的弯着腰。眼前这个留着白胡子的老军人是他很崇拜的人也是自己爷爷经常提起的“死对头”。
“呦,李老头的孙子,怎么着,准备公报私仇?”
“看您说的,我是法官,我会根据法律正常处理案件,不会掺杂半点私人感情。”
“那就好,年轻人,做人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快回去吧,让那些狗腿看见了还以为我在收买你。”
“呵呵,您说笑了。”
大门被突然打开,又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坐在被告席上的男人猛地回头看去,看见那个小巧的黑色声音和投来的哀怨眼神,心紧了紧。短发女人看着曾经像神一样的男人此时此刻戴着手铐坐在有些狭小的被告席里,眼眶有些泛红,回过神来才抬脚像唯一的空位置走去。
“丫头,你来了。”项老爷子一把抓住女人的手,一脸担忧。
“没事的,爷爷,我义父的律师会尽力的,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他打不赢的官司。”唐棠反手握住那只沧桑粗糙的大手,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安慰着老爷子。抬头看向一直看着自己的男人,男人脸上还有些没有刮干净的胡渣,黑眸里浸透着疲惫和无力,在那人扯出一个笑容想要安慰自己的时候,泪水差一点就落了下来。法官手里的锤子一遍一遍捶打,唐棠赶忙抹了一下眼睛,抬头看着法官。
“张俊峰与项也一系列的恶劣事件于2001年7月23日向本院起诉,现在我宣布,正式开庭!”
......
“请原告当事人陈述。”
“法官您好,我是原告国际刑警张俊峰督察的律师何跃。我将起诉我眼前这位项也先生以下罪名贩毒、非法军火交易、违法的地下活动开办以及谋杀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