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们走。
一切变化太快,这个怪人被胖瘦两个影子拉着的牌位捆住,像是在不断的抽打,接着我便看到,这个奇怪的人开始融化了一般,不,那动作像是在脱衣服,根本就是穿着一件人皮。
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钻了出来,胖瘦两个人立刻围了上去,用手捆住了这玩意。
最后一刻,那胖子扭过头看了我一眼。声音没有任何情绪。
:快走。
两个人伸手,像是在把手中那看不到的鞭子一丢,接着死死的抱住了这一只东西。我张大着嘴,不敢相信自己的看到的。
等我跑出去的时候,似乎看到那三个影子一起在融化,化粪池再次冒出热气,不一会儿,这一次是整个屋子都开始燃了起来。
姓何的和我一起发了疯一般的跑,我们都不敢回头。
我发了疯一般的跑,跑出街外,还能看到那间屋子起火的屋子已经彻底的塌了。
这一晚,我终于敢去了车站,也不管这个时间了有到什么地方的票,最近开的车子就那么买了一张,以最快的时间上了车。
一直到上了高速路,我才松了口气。
姓何的坐在我后面一个位置,嘴里说着果然是这样。他眼中居然闪出兴奋。
:我就知道他们在那里,我就知道。
:昨天我没有进门,就是听到他们两人在里面说话,那些牌位,是拿来布阵的。这个杀鬼阵,布置的非常的精妙。昨晚那些人死了之后,魂都被这夜叉吃了,用香火来供奉牌位,必定会向着夜叉身上飘,这是用死人的牌位香火布下的杀鬼阵。这就是这家公司留的后手。
这人越说我越心惊,但一切我居然都找不出反驳的地方。
高速经过出口时,他叫住了司机。
我问他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我看你有那么狡猾,但怎么江湖经验不足。
我犹豫了一下,姨父的电话依旧打不通,如果继续往前,谁知道有没有问题?而且夜叉这种东西,只是一个称呼,对于夜叉这种东西更多是一种迷信的称呼,这东西肯定有来历。
这个姓何的我看不透,但直觉让我跟着他下了车。
沿着下高速的方向往里走,最终,到了出口的位置,这个路口是收费站,再往前便是一个县城。
来到一个草地边,我们正对着这个县城,他的动作很奇怪,假装要朝着路口前面县城方向走,迈着步子,却只是原地踏步。
我看懂了什么,也跟着做这个做这个动作,双脚不断地踩着一块草地,到了最后,他脱下了衣服,拿出刀子把头发剪了下来。
头发,眉毛,剪下来之后,放进衣服一裹,接着埋进了这路口的草坪中。
最后,我们两个难看无比的平头选了个位置躲了远远的躲了起来。
一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那地方出现了什么声音。接着我们便看到,那草地里多了点什么东西,那是一个很奇怪的影子,身子已经淡的不行,唯独那怪异无比的头还露在外面,一只眼睛在头顶,另一只眼睛在脸上。
这,这不就是那最后一只夜叉么?
这玩意还没死?
怎么可能?
我大气都不敢出,直到这东西慢慢的来到了那一处地方,就用双手做出挖的动作,最后埋着头,开始吃埋在那里的东西。
我和姓何的对视的一眼,然后慢慢的离开了。
重新回到高速公路,坐在一辆拦下的车上。老何只说了一句话:现在,我们可以放心的走了。
我却扭过头,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你到底是什么来历?
他舒了口气,这人第一次笑了。
;总算把你带出来了,你这人还真是聪明,四川省省内我们暂时都不能再待了。明儿去坐火车,等出了省,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