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伯?
:李伯?这,这是什么了?
这一次,整个宴会厅一片安静,对面有人顿时说了一句,
:陆巡海,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为首的中年西装动也不动,也不回答他,一双眼睛依旧看着我。或许是见我始终没说话,此刻几个西装已经把一个样子惊恐的女人带了过来,对面有人皱了皱眉,
:就这点事儿?跟你们有关系?
为首的中年人没理他,反而问了我一句,小伙子,你觉得如何。
我耳边一直在响起某些声音,正是从那女人身上传来对面的,这边的,这些人袖口最少的都有一颗扣子。这么多人,这晚上不可能没人听到这女人身上的声音。
我脸色铁青,几乎是咬着牙,微微的开了口,
:再大的仇都不会这么干,鬼魂就不是命?
旁边一声冷哼,几个西装直接把这人抬了起来,我还没来得及再开口,这个穿着礼服的青年,就已经被抓着手脚,惨叫声戛然而止,手脚被一掰,被径直的抬向了宴会厅里侧。
突然,一声大吼响起,后边的房间内居然还有人,那是一个穿着名贵的老头,几乎是瞬间追了出来,一双眼睛猛瞪着。
:谁在敢动他,就得死。
周围的人全都站了起来,我看的清楚,从房间内走出的,这老头身后还跟着七八个老人。但同一时间,也是宴会厅另一侧的侧门内,另外的一群老头走了出来,一步不让。
其中一个沙哑的开了口,
:柳时道,你这儿子自己眼睛不亮,早晚得死,今儿他这条命,算是我们江苏做点贡献。当初徐仙公还救过你的命,用你儿子来还上正好。
另一个也开了口,
:你儿子命是小,可别坏了我江苏风水的大事儿。
下一刻,这老头已经冲了过来,但几乎一瞬间,就被这边的三个老头抓在身上,咔咔的声音响起,根本就是骨头的响声。
再一看,三把锥子已经插在了安徽这姓柳的老头身上。一时间,气氛极其紧张,周围没人敢动。
:你们不得好死。
姓柳的老头被三人架住,居然是脚下的地板都有些开裂。
:别以为这事儿传不出去,你们江苏的这群人要走歪路,你们迟早会遭报应。我等着看那一天。
接着居然只是狠盯着我,
:小子,你们那家公司干过多少丧尽天良的买卖?今天这点事儿,敢跟你们比?
这老头还在喊,但到了最后,就连跟着他出来的那些老头,也都摇摇头,没再有什么动作。在这老头一脸绝望中,一群西装带着我已经往外走,身后其中一个端着那木盘子。
高楼的走廊中,其余人守在远处,最终只剩下几个为首的中年人,其中一个笑了笑,
:于小哥,今晚让你见笑了。
:你放心,那老头翻不起什么浪来。安徽那其他的老家伙都是明白人。
接着拿过一旁的木盘,递到了我手中。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人亲手揭开了布。一面面写着朱砂的黄纸露了出来,
:老头子们吩咐的,这是江苏二十三个县市城隍庙的进关黄纸,外加安徽五个城关的黄纸路引。今天,全都交到你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