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血还不能是鸡血鸭血,必须得用人血。
要想让种子发芽后听谁的,就得浇谁的血。
魏冲黑着脸,超品红包坑他,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这回更绝,鬼知道要让种子发芽,得用多少血。
可能是一滴,也可能是一碗,更可能是一桶。
如果是一桶,那他肯定死悄悄。
思前想后,决定先试试看,几滴血无法让种子发芽的话,就放弃。
当即找来水果刀,咬咬牙,在左手食指上划了一刀,鲜血登时冒了出来。
翻转手指,让血滴到种子上。
只一滴下去,种子就发出淡淡的红芒。
果然有效,但一滴显然不够,魏冲捏住食指,一连滴了好几滴。
红芒更盛。
种子也在桌子上快速旋转。
看样子就快发芽,魏冲满脸兴奋,这要是棵人参果树就好了。
美梦不待多做,那种子猛地蹿起,贴到了食指的刀口处,如吸血鬼般开始疯狂吸血。
魏冲揪住种子,使出吃奶的力气,想将种子抠下来,谁知种子不但在吸血,还在往肉里挤,食指被撑的圆滚,几乎快要爆裂。
面对这种情况,显然只有一条路可走,可就是用水果刀,将种子挖出来,更狠点的话,可以一刀断了食指。
可无论哪一种,魏冲都不敢,他从小最怕疼,犹豫中,那颗种子,已彻底挤进刀口,诡异的是就连刀口,也在眨眼间消失。
指肚平坦如旧。
感觉刚才就跟做梦似的,可那颗神奇种子,是真的不见了。
魏冲对着手机怒吼,超品红包都没搭理他。
我会不会死?
魏冲颓然倒在床上,盯着左手食指,眼皮越来越沉重,没过多久,便昏昏睡去。
翌日接近中午,一直叮叮响的手机,才将魏冲吵醒。
电话是南默打来的,催促魏冲快点,这都快中午了,再不出发,今晚就到不了月牙村。
尽管又困又乏,魏冲还是爬起来,来到卫生间洗漱,对着镜子一看,吓得他直哆嗦。
镜中的他,脸白如雪,没有丁点血色,最夸张的是黑眼圈,围着双眸整整一圈,绝对可跟熊猫宝宝比酷。
下楼时,双腿一直在打颤,眼前有雪花闪动,感觉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顺着楼梯滚下去。
只从二楼下来,就已累得他满头大汗,气喘如牛。
酒店的前台看在眼里,都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在魏冲退房离开后,几人窃窃私语,讨论魏冲昨晚到底找了多少个小姐。
酒店距医院并不远,可魏冲走了快半个小时,接近医院门口时,再也撑不住,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王小草推着南默,等在门口,远远看到,不由大惊,急忙飞奔过来,搀着魏冲来到南默面前。
看到只一个晚上,魏冲就搞成这样,南默是肃然起敬,但还是劝道:“兄弟,得节制啊!”
“去你的,走不走?”魏冲有气无力地骂道。
但魏冲站都站不稳,如何走?
南默拍拍魏冲的肩膀,叹道:“要不我把轮椅让给你?”
“我的身体可不虚。”魏冲谢绝南默的好意,向前一步跨出,摔得姥姥都认不出来。
看魏冲这个样子,王小草都觉脸红,便出主意道:“这轮椅挺大挺结实,要不你俩挤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