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模样未免太凄惨了。
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身上满是伤痕,像是被人拿带倒刺的鞭子抽了好几个月一样。
杨若风只顾得上兴奋和激动了,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出现在一个巨大的擂台之上。
当听到周围的惊诧声时,抬起了脑袋,就看到有九百九十九双眼睛,齐刷刷的落在自己身上。
杨若风顿时气急,大吼一声:“不许看,不许占本公子便宜。”
众人并不搭理他,还是直勾勾的盯着他。还有人喃喃自语:“我擦,传说中的杨公子有自虐倾向不成?”
也有人喃喃低语:“杨若风这是怎么了?”
还有人在说:“居然如此狼狈,难道杨若风不行了?”
杨若风大吼一声:“男人不能说不行,你才不行了,你全家都不行了,本公子持久着呢!”
一些女修仙者脸一红,杨儒屹还骂了一句“不要脸”,但并没有移开目光。
杨若风想着,不行,不能让你们占我便宜,我也要占回来。
于是,双眼中亮起了璀璨的金光,向着周围看去。
下一刻,就收敛了眼中的金光,捂着眼睛,直呼“辣眼睛”。毕竟,一千个人中九成九的都是男人。
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
扫到了杨儒屹,觉得这小魔女白白嫩嫩的,还是挺好看的。
不过嘛,可惜了。
是一个心狠手辣,喜怒无常的魔女。
即便性格不太好,也要心地善良啊,比如:像王俪萤一样,暴躁是暴躁了点,但也能很讨人喜欢的。
而且,大家都是敌人,混战时,他肯定会想着去淘汰魔宗之人的,不会让他们得到顶级宗门的名额。
不可能做朋友的,身材好有什么用。
也扫到了其他的熟人,是北河散人和那个冥修,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夺到高塔的。
有趣的是,两个人一个魔佛,一个是冥修,近些年来都是销声匿迹,顶级宗门的名额他们拿去也无用,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更有趣的是,他们之间肯定不可避免的要发生战斗,这就有意思了。
杨若风想到了冥修的破界珠仿品,想到了北河散人可能会拥有的“无法无天”仙术,已经开始算计着怎么样将之夺到手中了。
冥修和北河散人也有意思,在他望去时,还各自嚣张的冲他做了一个“斩首”的手势。
这时,王俪萤出现在他的身旁,将他一脚踹倒在地,扔了一件红色长裙在他身上:“脸都被你丢尽了,遮盖一下吧!”
杨若风不以为意的从地上跳起来,将红裙收入空间戒指之中,取出了属于五禽宗的长袍,又在外面套上了黄金锁子甲。
施施然的甩了甩头发:“你问他们,谁敢说本公子丢脸?”
下一瞬,人群中响起了许多声音:“好丢脸啊。”
杨若风:“……”我有九百九十九句妈卖批,你们要不要听。
此时,辰东的声音响起:“混战启,诸位好运。”
前一瞬还在嘀咕着杨若风的人,瞬间动了起来,开始组成各自的小团体,向着周围攻杀而去。
大范围的战斗爆发了。
一时间仙术齐飞。
杨若风也没有闲着,带着天河水师的人,还有王俪萤、王一诺二人,浩浩汤汤的冲入战圈,杀向了冥修和北河散人。
冥修和北河散人是在一起的,属于一个小团队,杨若风也不用散出人手去对付两人了。
一并解决。
省心。
可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冥修和北河散人看到杨若风袭来,立即放弃了眼前的战斗。
红着眼睛开始逃跑。
北河散人的魔修身份是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此时被逼的变成了佛修的身份。
一边跑,还在一边大喊着:“杨若风,你太不要脸了,敢不敢单挑?”
杨若风大声道:“好啊,来单挑,我们十九个人单挑你们两个,怎么样?”
北河散人都快哭了,悲愤的大吼道:“阿弥陀佛,杨若风,你如此卑鄙无耻下流,连单挑都不敢,枉为天骄。”
杨若风霸气回应:“谁说本公子不敢了。”
然后又道:“不过,你们一个是杀人越货的冥修,一个是试炼山狩猎者当家的,杀了你们,就是为民除害。本公子深明大义,自然不会为了一己私仇,就放过绝杀你们的机会。”
一场追逐战开始了。
杨若风和天河水师众人的气势太盛,其他修仙者有意无意的避开了他们,有些人还会帮忙阻拦一下冥修和北河散人。
这两个倒霉蛋,可能夺塔就是为了来这里受虐的。
杨若风报之以同情,最后还是没放过他们。可惜的是,没有能抓住他们,他们两个见形势危急,同归于尽,把对方给淘汰了。
最终还是没有能得到破界珠仿品以及“无法无天”仙术。
杨若风觉得蛮遗憾的,煮熟的鸭子都能飞走了。
仰天长叹一声:“我的宝物和仙术啊,老天,你何时对天才也是如此的残忍了。”
之后,带领整个队伍,冲向了魔宗之人。
魔宗共有五个人,自然不会是杨若风等十九个人的对手,开始了狼狈的逃窜。
杨儒屹只是死死的咬着牙,时不时的往身后扔上十几个大威力的一次性灵器,引发巨大的爆炸。
以此死死的拖住杨若风等人。
其他魔宗弟子则是在大骂着。
“杨若风,你还要不要点脸了?这么多人欺负我们几个?”
“杨若风,你恩将仇报,还能再无耻点吗?”
“杨若风,你颠倒是非黑白,又是非不分,如今又如此对待我等,你枉为天骄,枉为人。”
杨若风回应:“本公子自能分辨是非黑白,俗话说: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人在做,天在看,本公子怎么样,就不劳诸位挂在心上了。”
然后,一边追,一边细数魔宗的几宗罪。
杨若风的速度是可以追到几人的,但并没有,他要以这种猫戏老鼠的方式,让魔宗之人在恐惧中等待死亡的降临。
这才是对敌人最大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