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惧的挣扎了下,被他抬手打在了她细嫩的大腿上,“安静点,不要乱动。”
沈漫妮一时间觉得委屈又羞恼。
他撩开她的长发,从她白皙的后背上开始吻精致的蝴蝶骨,吻得她浑身抖得厉害。
“疼,我不想——”
沙哑的嗓音说着拒绝。
却听背后的人死死按着她的腰,哄着她,“曼妮,我很想要你,很想你。”
都说男人在牀上做的时候是最真的时候,他搂着她哄她,却让曼妮忍不住想到刚才在露台上,那个孤高却寂寞的身影。
他被他心爱的女人伤心了么?
所以,这么迫切的需要她来慰藉他孤独寂寞的身体。
曼妮趴伏在软枕上,散着发,几次想要翻身过去,都被他死死按着。
“乖,和我在一起,别挣扎,别离开——”
她被他按着腰向后抬了下臀,和他的身体彻底没有间歇的结合在了一起。
她额头上蓄着汗水,迷迷蒙蒙间被他塞进掌心中一个东西。
曼妮不经意间看到已经撕掉外包装的卫生用品。
他这次竟然没有带,就——
她脸上烧的通红,却听他贴着她耳侧沙哑道,“上一个坏掉了,这次就不用了。”
曼妮摇头再摇头,“不行,不能——唔——”
她被他用吻堵住了嘴唇,喘息间感觉到她的抗拒,最终慕千寻还是妥协,“好,好,会用。”
看着她伸手就要递过来的卫生用品。
他笑着拒绝,“等到最后的时候再带,现在我只想在你身体里,要你。”
曼妮被他弄得喘不过气来,后来眼角渗出水雾,开始隐隐地啜泣着求他,让他放过自己。
以至于到最后,她在那种极致的煎熬与快感中完全失去了意识,连呼吸都觉得极其疲惫。
而抱着她的男人,像是永远都食髓知味。
凌晨时分,她昏昏沉沉的被他抱去洗了澡,吻着、哄着入睡。
……
第二天中午。
沈漫妮苏醒过来以后,浑身的酸疼感,让她一开始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
她蹙着眉,按了按太阳穴,又困倦的睡了过去。
卧室门虚掩着,外面有脚步走动的声音。
客厅。
“烧退了吗?”
郁泽川一边将药片研磨碎了,一边接过慕千寻递过来的玻璃杯,无奈,“你还好意思问。走之前怎么跟你说得,轻微肌肉扭伤,虽然不是什么大问题,也不能从低烧被你做到高烧38°9?”
沙发上,慕千寻穿着件高领的开司米毛衣,同色系的长裤,修长的腿随意地交叠在一起。
看着郁泽川磨碎药片后,再换温水冲开。
想到那次在医院里,曼妮喝药的样子,他皱起了眉。
昨晚深夜,她不止一次的跟他说,“她嗓子疼,喉咙已经哑了。”
他笑笑轻吻她,说她,“你可以叫得不那么大声。”
倒现在看来,是他迷恋她的身体时候曲解她她的意思。
她喉咙痛,都是因为发高热导致的。
怪不得,她和以往完全不同,在牀上那么的乖,那么听话。
“出了点滴,这个胶囊要一天服用三次,这个黄色药片是咀嚼的一天两次,还有她吃不了大的药片,这种白色的药片需要给她磨碎了泡水喝下去。我跟你说,你记住了没有?”
郁泽川眼看对方起身离开,忍不住叫他。
“记住了。胶囊一天三次,黄色药片一天两次,白色药片冲水。”
“记住了你又要去哪儿,到点了,还不给她吃药去。碰了她,你可就没有回头路了千寻,你知道吗?”
男人修挺的背影顿了顿,回头看郁泽川一眼,“我到厨房去,让简洁给她煮点粥,不能空腹吃药。还有,慕太太生病期间,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你都列出来,我陪我吃清淡的。”
郁泽川站在原地,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即便这是千寻的选择,他还是会忍不住担忧。
他绝对相信:千寻是个想要割除过去就能撇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男人,他专一专注,丝毫不用怀疑。
而在这场阴差阳错的婚姻关系里,郁泽川不信任的是沈曼妮。
唐萱告诉他,“叶敬文和沈曼妮太像了,他们能温暖人,但也能伤人极深至残。”
温柔,可是会杀死人的。
千寻应该比他更清楚:沈曼妮才是他们招惹不起的姑娘。
二楼卧室。
曼妮被脚步声吵醒,睁眼她有些体虚地望着他,只觉得全身都和那条受伤的腿一样,格外无力。
“现在几点了?”
拨开她的碎发,他应她一声,“午后一点钟,起来把药吃了。”
她无力,任由着他摆弄身体将她一把抱起来向外走。
输液针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拔掉了,她的手臂没什么力气的乖乖圈着他的脖子。
全身的力气都靠在他身上。
“要去哪儿?”
“先带你去喝粥。”她歪歪脑袋,感觉他缠绵温柔的吻缠上来,让她难以抵抗的顺从接纳。“喝了粥再把药吃了。”
曼妮喉咙嘶哑,“可我还要——”
“今天的美术馆我让简洁帮你请了假。还有你的朋友钟繇,我托人告诉她你今天没办法和她约,因为你要在家陪我,还有什么问题吗?”
被他抱在怀里的人,瞬间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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