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广身体往椅背上一靠,一脸不屑的看着白冥:“你们不是知道吗?”
“任先生?你当我们是算命的吗?一个电话过来,我们就知道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呵呵,那我看,你是找错地方了。”石逸端着咖啡杯,冷笑的看着他。
任广却没太生气,也是冷哼一声:“听岳城的任平说,你们是个很强的公司,但我看来,好像……不然……”
“是吗?”飞儿放下杯,抬头看着他。
“任先生,你在温城也算是个大户,而且相对来说,历史很悠久,但这个‘悠久’是怎么来的,我想你也是心知肚明,对于一个掌门人来说,不会不知道历史,要知道,前世因,今世果,有今天的这个结果,您不妨回想一下,以往的所作所为,怎么就会被怨灵缠上,如果不是真的涉及到你们的性命,我想岳城的任平不会与你联系,要知道,你们两家虽然都姓任,但却有种老死不相往来的境界,对吗?”飞儿淡淡的开口,却字字戳心。
任广的脸色再变了变,瞪了飞儿一眼,转看向白冥:“你们想知道什么?”
“你来干什么?聊天吗?”白冥淡淡的问。
“当然不是,我的时间很宝贵的,你们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就是在浪费我的时间,知道我的时间值多少钱吗……”任广终于忍不住了,用力的拍了下桌子。
“任先生,手下留情,你可知道,这张桌子,可是明朝的物件,这要是拍坏了,估计你得用一半的大宅来赔。”石逸也放下杯子,站起身,还伸手摸了摸刚刚被任广拍过的地方,一脸的心疼。
任广气的脸都青了,肥大的脸上的肉都在颤抖着。
白冥再开口:“任先生,说说吧,怎么回事?”
“闹鬼!”任广气的不行。
“怎么闹?”白冥再问。
“昨天晚上闹了一夜,又是哭,又是叫的,又是打破东西,又是流血的,反正挺吓人的,你们处理一下。”任广看都不看白冥,将头扭到一边,气呼呼的回答。
石逸看向张经理:“这么说,就是阴邪作祟,按银级的定一下就行。”
“是,如果那样的话,七十二小时后交任务,估计,十万差不多够了。”张经理手指飞快的在他面前的计算器上按着。
“什么?你说多少?”任广再拍了下桌子,瞪着张经理。
张经理只看了他一眼,因为现在身边坐的这三位,可是少主和总部的领导,就眼前的这位温城大佬,他还真不怕了,腰板也硬了,语气也横了:
“十万元,听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