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好的是,至少她对于自己的亲人可也是不错的。
本来她也是有些想要去追回约翰回来,但是一来她的双腿根本就不合适在陆地上奔走,二来,要是爱莉雅也是跑了,那么就困扰了,她可不想让自己的亲人这样就离开自己的。
「那么,告诉我吧,所有的,全部的答案。」
爱莉雅带著了哭腔地说道,她相信,身为一个小孩子的武器,当然就是爱哭,不讲理,哼,这可是小孩子的特权啊。
在不能使用武力(魔术不能用,光靠身体打不过),又不能讲理(谁叫对方听不懂魔法),那爱莉雅就只是剩下孩子的手段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吧。
「不是我不想道,而是,我不知道怎样说啊。」
「不知道?」
「嗯,虽然我知道是什么的一回事,但是如果要我用自己的语言去说出来的话…我也不懂得啊,不过,在祭祀场上,完成了仪式之后,所有的东西都会有答案,你会理解到所有的东西的,你想知道的。」
只是,你不会知道那是不是你所期待的结果而已。
巫西雅把这下半句忍住不说出来,因为她不想爱莉雅知道。
在那之后,自己也许再不也是自己,但是只要她看到了「达贡」,的确如巫西雅所说的一样,所有的东西都会知晓,同时,爱莉雅也会变成真正意义上,自己可爱的妹妹,而不是像这样拿著不信任感的态度。
只要去到祭礼就可以了,所有的事都会完结的,happyend的未来就会来到了。
巫西雅在心里期待道,她发自于内心地感觉到期待,只有看到主的身姿,那么,家人之间的关系才会是囚不可破的。
「祭礼吗?是这样吗?好吧,那么我就把期待留到去那一刻吧。」
祭礼,是指召唤神明的祭祀场?那样就太好了,这可是邪教徒都弄得怎样弄的法术,这个的世界里也有这种的魔术吗?
召来神明的咒文,如果不是原典或者古代释本里,基本上都会因为太过危险而没有记录。
因此,主要可以得到这一种咒文的来源,也就只有通过神明,又或者是神话生物的当中得到。
而一般而言,和众神交易的下场也不会怎样好,但是魔术的禁忌知识,又或者是邪恶的力量,可是从来也不会令到施法者失望啊。
虽然,爱莉雅并不喜欢这样的方法,但是,这也没有得选择不是吗?那么,她就只是需要美好地想下去就可以了,就算只是沉醉在虚假的幸福里,那么,这也是幸福啊,总比起真实的噩梦美好一百倍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的东西,爱莉雅的脸上又是露出了笑容了起来,看起来就像是小孩子拿到了蜂蜜糖一样的表情。
……
印波加的不知什么地点
约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也许是因为昏睡得太沉的关系,约翰看到的东西也是有些迷糊了起来。
因此,他把双手放到去耳边,正打算把眼镜拿下来,擦一擦之后再戴回去,因为在他的想法里,这一定是因为镜面出现了问题,所以才会这样。
但是空荡的触感令到约翰明白到,自己的眼镜,似乎已经不见了。
这也证实了他的想法,的确是镜片出现了问题,身为一个需要戴上眼镜视物的人,没有了眼镜而变得万物都好像模糊了起来,这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
约翰苦笑了一下,然后只能接受自己的视力根本就没有办法可以看清楚,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这一个事实吧。
然而奇怪地,约翰的视线慢慢地清楚了起来,他看得很清楚,就好像是重新配置了一副眼镜一样,他甚至傻呼呼地伸手去自己眼睛的周围乱摸,但是,理所当然没有就是了。
他的眼镜的确是完全不见了,但以目前的视力来说,又好像没有什么重要的影响,因此,约翰也没有在意这些小问题。
他正坐上干草上,在他前方大约两米的地方,是黑幽幽的柱子。
这也许是灯光的问题,他走上去,伸手一摸,从手指间传来的触感正告诉他,这是木头和金属混合出来的柱子,这很奇妙,看起来需要一定的工业水平才可以制作出来。
可是,与其是用这样的材质制作出柱子。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使用金属的铁柱里?那不是更加省功夫,而且来得有用吗?
除非,这是一种必要的成份,没有那样东西的话,就算是完全没有缺口的金属密室,都没有任何的意义。
等一等......监禁?
「约翰。」
那是令人熟悉的声音,约翰已经开始沉入混沌的记忆开始地被整合,回个头去,脑海中已经把名字悄悄地说出来了。
「玛尔娜,你在这里?」
约翰的表情很惊讶,这并不是虚假的,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想到,他还有机会看到她。
毕竟某位的土著角色──西杰特先生曾表示,除去了他和妹妹之外的外来者,都已经死了,刚想到妹妹,约翰就觉得自己的味觉苦涩了起来。
约翰打量了一下玛尔娜,她看起来不是太好,皮肤上满布了污垢,头发的光泽看起来也是已经变得暗淡了。
眼神也是充分地暴露了她的疲累,还有隐藏于人智之下的狂意,但是在这个的时候,约翰也是已经不在意了,他只是拿著喜悦地紧抱著玛尔娜。
在这个的时候,玛尔娜才是补充道。
「不只是我,维罗尼也是在这里,但是,托卡他就…」
玛尔娜虽然没有说到后半句,但是约翰聪明的大脑,就已经明白到发生了什么事了。
他可是一个天才来的,光只是听一句,他都可以想到之后的事。
不过…为什么会是被带来这里?又或者说,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如果只是为了杀戮的话,没有必要关在这里吧…而且,托卡也应该会在这里的。
这非常矛盾。
他看了一眼维罗妮--她的其中一条腿,已经不见了。
看起来是被利器切走,而且还是完全没有医术可言的野蛮技术。
约翰看到也是感觉到疼痛,于是,约翰决定不说这一个令人悲伤的话题了。
当然,这更大的理由是,就算对方不说也好,约翰也是已经可以想到了。
「喂,你是不是忘记了某个人啊。」
同样是熟悉的声音,但是由于他们之间的交情不深,所以,约翰一时之间也是想不起来,这人到底是谁啊。
约翰看了一眼说话的人,那是一个熟悉的人,记忆清楚地告诉了他,这个人到底是谁。
「西杰特!你没有死吗?我还以为,你被那些。」
「是还没有死,但很快就......」
西杰特嘲弄地说道,虽然他并没有完整地说,但在场的人谁都知道,他正是在表达,再过多不久,谁也会死的。
玛尔娜被这个的态度气到,但是因为体力的大量流失,她并不想和人吵架。
她只是用力地把五指捏成拳头似乎想要狠狠地给对方来一拳。
要不是体力并不容许,她的拳头一定要砸在西杰特那张可憎的脸上。
约翰的表情当然也不是太好,不管是谁刚醒来了不久就被人这样说,心情也是难以用好来说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