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神话生物的边界也算不上。
安琪可是一点也不相信,爱莉雅会比起那种魔物来得弱小。
所以,邪神眷族更加不需要害怕她才对……而且,安琪也有比起猜想而言更加有说服力的证据--那就是录像带。
安琪在自己的家里的四周都加上了不同型号的监示器。
虽然没有接受声音的功能,但是在解像度上可以说得上是完美的,而在这种的情况当中,实际上只是需要看清楚影像就足够了。
这种的监示器也是安琪可以弄到最高级的商品。
像是声音接受什么的,安琪才没有兴趣去弄出来,而且也不认为存在这样的需要。
而在目前的情况之下……实际上安琪只要回到去房间就能用自己的计算机去知道这些事情的真正答案。
不过,现在的安琪仍然没有在自己的房间里。
而她也不可能会为了这些明明就近在眼前的情报而使用自己的才能。
这不单单只是太浪费自己的才能……而且,这根本就不需要花什么的功夫不是吗?
利用才能也是很累的。
安琪可没有忘记自己所使用才能的时候,到底损失了多少san值,这只是思考了一下,安琪都开始有些心痛了。
身为调查员的自己,在心智上是没有可能成长的。
也就是说,随着时间的变化,本来在心理上的成长都会出现san值的损失。
当去到了san0的时候,这也是代表了人格的崩坏。
被木马的神力所封印的人格,没有可能出现变化又或者觉醒,没有办法成为寻求魔术真理的人。
在成为调查员的瞬间,未来的可能性什么的,这就从一开始就不再存在了。
即使一般而言完成了模块之后都会得到一定的san值作为奖励。
但这也只是能勉强地减少在模块当中的san值损失了。
而去到目前为止,安琪的san值损失加起来都差不多有前数次的模块了。
要她再去使用才能,这完全就是在强人所难。
此时的安琪在精神上非常不好,非常差劲,刚刚醒来的自己更加是沉入到低谷一样。
以这种精神状态使用自己的〈才能〉,安琪知道自己的san check恐怕会以一个更加险恶的方式表现出来吧。
就算在一瞬间san0了,安琪也不会感觉到意外。
为了一个连熟悉的人也不算是的陌生人使用自己的才能?安琪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
「你到底哪里看出来我们干的?你的脑袋有问题吗?」
安琪把自己的不满投射到去爱莉雅的身上,显然对方之前的反应也完全收进到去安琪的眼眸之内。
虽然她知道只要去把录像带拿出来就一清二楚。
但是,安琪并不想要活动,她只是想要睡觉而已。
对于安琪来说,走回到去自己的房间也是感觉到相当麻烦的。
这并非是最为重要的理由,这是安琪觉得如果自己独自一个人离开这里,她就会在这里死去。
就算是禁书的力量,都没有办法救济自己。
而且,安琪莫名地看爱莉雅不爽,这也是一种直觉来的。
那就像是有一种--看到了杀害自己的凶手一样的感觉。
即使她知道自己手中的禁书实际上也不过只是对方所司掌的睿智当中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
就算安琪知道要是自己已经死了的话根本就不可能在这里存在。
可是,这种无视了实际上的因素以及敌我的差距而产生出来的感觉,安琪却又是难以无视。
她没有办法无视这种感觉。
因此,安琪甚至连说起话来,也有一种令人感觉到不好的感觉。
「不然,你还想要我想什么?把他封印在这里的人,是你们,死者又是在你们的家里死去,绳子又被断了,于是,结果就非常明确了。」
爱莉雅一脸自信地说出连小孩子都会皱起眉头,大说不合理的推理出来。
「那就是,这个男人找到了方法,想要逃离这里的封印,而在成功之后就被你们发现到了,然后就被残忍地对待,最后就变成了这样的局面。」
(啊,这里想要反驳的地方也太多了吧,就算是想要找一个地方作为开口,那又好像是无从入手的样子。)
安琪略为体会到什么叫做「智力低下」的高经验。
在她的耳朵里,爱莉雅所说的话就和说「苹果就是个橙子」一样完全找不到任何能说得上是对的地步。
但偏偏如果只是用言语去反驳,那又会变得像是小孩子在吵架一样。
对方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是正确的。
「要是那真的是我们干的话,我可以肯定你绝对不可能有时间在这里说话的。」
南希一脸不满地说着,然后还把用手指恶狠狠地捏着爱莉雅的耳朵。
南希似乎有些生气了起来,但是奇怪地,不管是安琪也好,还是南希也好,在看到巴纳的尸体之后都没有产生出什么怪异的感觉。
那就好像只是目击到普通的尸体一样。
连进行一次san check也不需要。
爱莉雅对此也是有些怀疑的,所以才会认为是她们干的。
正常人,怎么可能会近乎是一点反应也没有的?
连木马的存在都知晓的爱莉雅,当然也是知道这两人在看到尸体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进行san check。
「很疼啊,放手,你这个暴力女给我放手啊。」
爱莉雅惨叫般地呼叫道。但是这听起来却有一种装模作样的感觉,似乎她实际上就感觉不到痛楚,只是在逗孩童一样的。
然而,南希的确是如她所说的一样放手了。
不过似乎心情看起来非常恶劣的样子。
爱莉雅即使是拉开了距离都可以感觉到那宛如是近在指尺的气场。
「嗯…这些的事情只要看一看录像不就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了吗?」
安琪正一脸不爽地说道。
「录…录像?」
「对啊,这里可是存在着监示器啊,这里还是那里,要是你找到一个地方没有监示器的话,那就是我败了,毕竟,我怎样说也好,我也是<超高校级的侦探>啊…」
「话说,你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件事?这没有什么大不了吧。」
「什么叫没有什么大不了?这可是死人了啊。」
南希高声地说,似乎想要通过声量来改变对方的想法。
「所以说,不就是死人而已?问题是怎样死而已。」
这一次回答南希的并非是安琪,而是爱莉雅本人,她奇异地说道:
「为什么死人是一件重要的事情?」「
又不是熟悉的人,每一天都有很多,很多不熟悉的人会死去的,也许是因为寿命去了尽头,也许是因为什么意外,可能是车祸,又或者是仇杀之类的。」
「但这些事又有什么人会在意?这甚至连出现在新闻上的价值也没有。」
「因此,如果不是熟悉的人,也不是重要的人的话,对方的死活与你有什么的关系?」
「只不过就只是有人死了而已,这和你也是没有什么大关系的吧。」
「我本来以为,你是因为害怕着杀人者会连你自己也杀死,所以才会产生出这种的想法。但是似乎……并不是这样?」
爱莉雅的眼神里露出了疑惑,这是一种完全没有人性的表现。
那就宛若是披上了幼女皮的怪物一样。
南希如此地确信了这一点,因为如果是常人的话,怎么可能会望到如此贴近自己的死亡,但是却完全没有反应?
所谓常人这样的东西,那就是甚至在游乐场那种名为「鬼屋」的游乐设施也会害怕得吓出来。
怎么可能活生生地看到一具尸体,但却丝毫没有半点在情绪上的波动?
「对了,因为是死在自己的附近,所以被害怕被当成是杀人犯吧。」
突然地,爱莉雅就宛如来想到了什么一样地说道,南希更加发现到两人在思维上的根本上分别。
「不是,才不是这样的理由嘛。」
「那么…这又是怎样的理由才会令你在意到不行?还是说,身为<原.超高校级的拳击手>,连打拳把人活生生地打死了也没有做过吗?蠢毙了。」
爱莉雅发出了这样不合理的嘲笑,但南希的表情却又是变得难看了起来。
「没有吗?」
「就是因为有才会变得这么难看啊,笨蛋。」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走到去房间之内,并且取回了录像带的安琪如此说道。
明明正在不久之前,她才是害怕着独自一人回去,但此时却又是这般果断。
而且,安琪的表情看起来也有一些不对劲。
把视线转移过去,爱莉雅似乎从对方感觉到一种宛如同类一样的感觉。
很淡,很淡的气息,但是这却是存在的。
下一刻,连这种气息都没有办法感知到。
爱莉雅最后把这当成是错觉了。
而此时的安琪似乎发现到即使看起来多么像是人类,果然还是没有办法理解别人到底在想什么,那比起老人家和年轻人的代构还要更加严重啊。
「既然是亲手杀人的话,那么~这不应该会对于杀人有什么反应的吧。」
「嗯?你在问我吗?我也不懂得这些事情啊。」
安琪也是一脸懵比地回答道。
「我也是连看恐怖片也不会害怕的类型来的。」
「这是同一个概念上的事吗!」
南希作出了强烈的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