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情动人,让你深陷其中,在咄咄逼人,让你无法招架。
温故一声叹息,无奈的落座,“你为什么非要知道呢?”
“因为我觉得,我有必要知道我喜欢的人,在背地里为我做了怎样的牺牲。我不能在他为我做尽一切之后,还蒙在鼓里。”赵无忧敛眸,“我不喜欢被欺瞒的感觉,即便是你们自以为善意的。”
她想着终有一日,也该让他们尝一尝,所谓的善意谎言伤人有多深。
温故定定的望着赵无忧,“你这性子跟慕容很像,执拗得让人无言以对。”
“执拗有执拗的好处,至少是真诚的。”赵无忧深吸一口气,“你早就知道,穆百里要去荒澜替我取雪狐是吗?”
温故不语。
“好,那我换个方式问。”赵无忧道,“雪狐有什么作用?是能解我体内的寒毒,复苏蝴蝶蛊吗?你如果答应了穆百里,要替他保守秘密,那也没什么问题,只需要回答我是或不是。”
温故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是!”
赵无忧一声叹,没有再问下去。
有这个答案就够了,不过看这情况,穆百里似乎已经做好了所有的打算,他这是抱着九死一生的念头去的荒澜?
屋子里寂静了好一阵,素兮敲门而入,“公子,已经办妥了。”
赵无忧点点头,“那就好。”俄而望着温故,“去看看曲云吧!务必让她醒过来,此事不能再拖了。”
温故张了张嘴,奈何所有的话都卡在喉咙里,吞不下吐不出。罢了!也不管她此前所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总归跟着她就是。
他还是那句话:只要她开心,只要她幸福,其他的都无所谓了。
利用与被利用,都没什么关系。
跨出房门的时候,赵无忧回眸看了温故一眼,突然道了一句,“我好久没有梦到慕容了,你说她还在吗?”
温故一怔,答不上来。
赵无忧已拂袖而去,似乎并不在乎温故的答案。在温故的眼里,赵无忧的表现似乎越来越奇怪了。
曲云还在晕厥,温故把了脉,说是毒素正在逐渐剥离,这两日若是能苏醒那就没什么问题,如果不能醒来,估计这辈子爷就这样了。
“那批银子呢?”赵无忧问。
温故快步退出房间,守在外头。
素兮道,“按照千岁爷所说的方位,卑职派去的人已经找到了那批银子。”她将其中一个元宝从袖中放在了桌案上,“少说也有数万两之多。”
赵无忧的指尖轻轻拂过白灿灿的银元宝,“成色不错,分量也够足,看起来对方下了不少血本。”她想着,这件事得有个好落处。不能摊在自己的头上,那就只能落在别人的头上了。
这栽赃嫁祸的事,就是看谁更倒霉而已。
“公子?”素兮道,“陆国安当时让人仔细的封存了地窖,所以锦衣卫的人没能查到地窖的位置,但是时日长久,难免也会有所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