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男人,不会怜香惜玉,也是不会手下留情。
“赌什么?”
刘靓将自己书包背好,也是拍平了自己坐有有些折痕的衣角。
“自然是赌石。”
江亚一听刘靓愿意赌,脸上的得意再也无法忍住。
刘靓知道是赌石,在这个地方除了赌石还能做什么,搬石料吗?如果是这样,她准赢。
“赌涨。”
江亚从包里拿出了一块石料,哈蜜瓜大小,壳子特别紧,呈青皮色,刘靓在这里快一个月,现在知识还是有限,可她却是知道,江亚手中的这块料子,七成以上都会出绿,而且以着江亚的性子,还有她现在脸上都是不用隐藏的自信,出绿的可能性还要往上再是提一成。
就连老猴的脸色都不太好了起来,这明显就是欺负人的。
可是就如他说的,赌约既成,不能反悔,无规矩不成方圆,既是规矩,那就按规矩来办。
“怎么个赌涨法?”
刘靓轻转着自己指间的戒指,头发也是挡住了她的眼睛,有些凌乱的发丝被风微吹起了一些,仍旧不得见她脸上的真实表情。
江亚举着手中的石料,也是自信满满,“赌涨五万块。”
“五万?”老猴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
“江家的小姑娘,五万有些点多了,”刘靓是个扑素的孩子,她现在能不能有五万都是一回事。
果真的,刘靓摇头,“我没有五万。”
“有人可以借你。”
江亚依旧笑着,似乎马上就能看到刘靓跪地求饶的样子了。
刘靓还是摇头,她不借。
没有关系的钱,谁能借你?能借你的,那就是好借不好还的钱,是高利贷。
自古今来,哪有借高利贷能过好,利滚利不说,能还上的,还的倾家当产,不能还上的,就是家破人亡。
她永远不会碰这样的东西,哪怕她去要饭,也绝对不会的动一点的高利贷。
“不赌钱也可以。”
江亚收起了石料,反正不管怎么赌,她都是赢,她不过就是想要替自己的出口气,不然她的心怎么能甘,她就要刘靓后悔,在火车上面对她的所做所为。
如果刘靓知道,江亚就是为了这个找自己麻烦,不知道她会不会感觉自己很冤。
明明她什么也没有做,可是有些人偏要往她的身上去安各种的罪名。
这世界,做人真难啊。
“那赌什么?”刘靓无所谓她赌什么,不过就是不能赌钱,输赢先不提,赌玉还能听,赌钱,要是被她妈知道,不知道有多失望。
虽然说,这也算是赌玉的一种,可是绝对不能与钱沾上关系,她不要别人认为是什么,她要自己认为是什么。
“如果你赌输了,你要向我下跪磕头。”
“如果我输了,我也是一样,我这块料子也是你的。”
江亚转着自己手中的石料,稳赢不输的事情,她要怎么定规矩,都由她来说。
“江家的,做人留一线。”
老猴很不喜欢江亚如此侮辱人的做法,赌者就赌石,赢了得了对方石料就行,何苦来来的这么多的话。
刘靓向老猴摇了摇头,意思是让老猴不要说了。
老猴哼了一声,背手站在了一边。
“我和你赌,”刘靓挺是视死如归的,现在她都要被逼到梁山了,是赌也要赌,不赌也是要赌,反正不管怎么样,都是要赌就是了。
而赌约已成,便不能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