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把球球从头上摘下,捏着它的大脸说:“听话,别闹。”
就在球球炸起的绒毛刚刚被苏泽捋顺的时候,坐在对面的丁宁终于回过神来,当即拍案而起,指着球球破口大骂:“混账东西,你敢骂老娘?你以为你TM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一只长得可爱点的畜生罢了!别以为有准龙骑军团长给你撑腰,你TM就可以为所欲为,要是让我逮着机会,我非捏死你这只小畜生不可……”
哗啦!丁宁话音未落,苏泽就用一记膝撞将身前的桌子直接掀翻!只见一大片黑影贴着丁宁的头顶翻转而过,最后“嗙!”的一声重重砸在了地上,吓得餐厅里三百多号人齐刷刷地打了个冷颤!
在苏泽的刻意为之下,餐桌并没有伤到丁宁分毫,但是一桌子的美酒佳肴却直接把她的校袍染成了流动的五颜六色。然而直到此刻,她任然没有反应过来,只有那对好像生来就是为了吸引男性目光的胸器,在恐惧的驱使下,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着。
苏泽一边把球球放回肩头,一边缓缓起身,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呆若木鸡的丁宁面前,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四目相对,然后面无表情地说:“所有人都给我听好,我是新来的,不知道你们的规矩,也不想知道你们的规矩。不管你们出于什么目的,我反感一切无端的纠缠。当然,如果是来交朋友的,我欢迎,但是请你们稍微了解一下我的规矩:第一,千万不要对李莎莎动什么歪脑筋;第二,千万不要欺负球球。”
苏泽话音刚落,球球就再次跳到了他的头上,牛逼哄哄地嚷嚷起来:“听到没有,都听到没有!再有谁敢欺负本球,当心我家苏泽对你们不客气啦!”
“行了,你也少给我惹事。”苏泽随手把球球丢到身后的李莎莎的怀里,然后缓缓松开了渐渐回过神来的丁宁的下巴,并用食指轻轻按住她的喉咙,这才继续说道:“这次怪我没有事先把规矩讲清楚,球球也确实口无遮拦,所以我就不勉强学姐向它道歉了。但是麻烦你记好了,我可不是什么讲理的人。如果还有下次,我会先用匕首把这里划开,再跟你讲道理,听懂了吗?”
“苏苏苏……苏泽,你你你……你别太过分了!”哪怕已经在死亡的威胁面前抖如筛糠,丁宁也还是强憋着尿意,站着与苏泽对话,“别以为你是准龙骑军团长,我就会怕你!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告诉你,我可是侯爵之女,我小姨可是国王陛下最宠爱的王妃!你居然敢为了一只小畜……使魔威胁我,你就不怕我去国王那告状吗?”
“你姑姑是国王最宠爱的王妃?”苏泽回头看了眼诺贝尔范潇,就那天在国王寝殿吃饭的情况来看,最受宠的王妃难道不是范潇的母亲吗?
苏泽一时半会怕是理解不了,这种放狠话的时候一定要把靠山说得可以秒天秒地秒红神的心态。不过他也压根没有试图去了解丁宁的想法,一边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为什么到哪都得重复一遍?最后再说一次,球球不是使魔,它是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