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李莎莎脱口而出,随即又觉得太不矜持,于是扭头不看戒指,咬着嘴唇说:“你要想清楚喽,你昨天才给你的‘亡妻’建墓立碑,今天就跟别的女孩求婚,这当真是世界上最最最最最大的渣男了。”
苏泽怎么会听不出李莎莎话语中那抹甜滋滋的味道?他将嘴巴轻轻贴在了李莎莎羞得通红的耳朵上,深情地说:“我对她们有愧,对你才是真爱。用你们哄我的话说,要是我能和我心爱的女孩白头到老,她们也肯定会为我高兴的。”
“哼,你想得美。”李莎莎用绝对无法挣脱苏泽臂弯的力气挣扎着说:“咱们说好的,毕业以后才能结婚,这还差了两年呢……对了,我们都回来了,理应回学院报到才是。你别闹了,我们赶紧起来,准备回学院吧。”
“哼,你才想得美。”苏泽轻轻松松地制服了李莎莎的“挣扎”,一边惩罚似的对她上下其手,逗得她喘息不断、娇笑连连,一边略显疯狂地笑道:“不要上学了,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
“哈哈……苏泽,讨厌,你别这样……哈哈哈哈……”李莎莎像条滑溜溜的小鱼似的,在苏泽怀里扭来扭去,不断撩拨着苏泽的心火,“你忘了左校长为什么帮我们跳级升学了吗?我们不仅要毕业,还得揪出隐藏在学院里的黑樱桃才行啊!”
“去他的黑樱桃,现在黑樱桃也休想阻止我娶你。”不知不觉中,苏泽和李莎莎又进入了新一轮的“备战状态”,“相信我,只要他们敢来,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群,我杀一群。黑樱桃还能存在多久,不在于他们有多强,而在于他们能我躲多久。”
昨天夜里,苏府还算平静。一是因为昨天诺贝尔二十世昭告全城为苏泽等人举办庆功宴,帝都有头有脸的贵族都不敢驳了国王的面子,结果这场特大宴会直接从正午闹到了深夜,他们自然不会半夜三更去敲苏府的大门。二是因为所有人都是亲眼看着两头巨龙飞进猛犸城的,苏泽一行人奔波劳苦,到家之后必然需要好好休养,趁着人家疲惫不堪的时候上门做客,马屁拍得再好,只怕也统统都会拍在马腿上了。
不过,今天晚上可就不一样了。再困的人,也不至于连睡几十个小时不起床吧?各大贵族的探子们可都在苏府周围守着呢,苏府的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们的耳目。苏泽一天没有出门,他们料定苏泽傍晚时肯定精神饱满,所以就这一两个小时的功夫,上到王公贵族、下到师生富贾,差点没把苏府的门槛给踏平喽。
只可惜,比起应酬,苏泽更在乎生孩子的事情。任凭弈管家在卧室门外怎么劝说,屋里都只会传出类似“嗯嗯啊啊”的声音。无奈之下,他也只好对外谎称苏泽染疾抱恙,替苏泽收下了多到快要塞满别墅一楼大厅的礼物,却没有让任何人见到苏泽哪怕一根头发。
就这样,苏泽和李莎莎度过了几乎可以用糜烂来形容的一周时光。这七天,他们每日的行程安排就是羞羞、吃饭、羞羞、洗澡、羞羞、睡觉,并无限循环着。苏泽的卧室里有一间独立的浴室,女仆们也会把一日三餐准时准点地送到卧室门口,不仅外来宾客被两位管家联手阻挡于门外,就连球球、蛋蛋这两只大灯泡都被女仆们强势承包了,不难想象无事一身轻的苏泽为什么会沉迷于这场疯狂的“游戏”,并且不能自拔。
然而,凡是游戏,必有结局。一周之后,弈管家终于传达了一句让苏泽和李莎莎不得不下床的消息:“主人,国王陛下刚刚差人过来通知您,弗卷福帝国的龙骑士代表团已经抵达帝都,那位名叫楚幽的公主,不日便会前来拜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