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莎莎作势就要下跪,苏杏儿赶紧上前将她抱住,急切地劝说道:“嫂嫂你别这样,我们大家都很着急,你着急,小凡哥一样着急!越是这种时候,我们越是不能自乱阵脚,不然不是让黑樱桃看了我们的笑话吗?”
近日来愈发沉默寡言的贤麓,也破天荒地一同劝道:“你冷静一点,苏泽确实重要,但我们不能为了救他而把范浅搭进去。你知道黑樱桃都有些什么龌龊手段,连苏泽这样心如钢铁的男人都被那个楚然拐跑了。万一真要和他开战,我们唯一的胜算就是范浅的新式魔法,如果连他都被黑樱桃控制,那我们可就真的一点胜算都没有了。”
“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呀?”李莎莎忍不住哭了起来:“如果我能像小凡一样有本事,我就自己去找他们了,都怪我没用……都怪我没用……”
李莎莎一哭,其他人就更慌了。这时苏启灵机一动,大剌剌地说:“嫂嫂你别哭了,事情其实没你想得这么糟。你们都忘了吗?贤麓学长之前不是都帮我们预言过的,我们几个的未来都好着呢!说不定……说不定黑樱桃不是不行动,而是错过了行动的最佳时机,所以已经放弃行动了?如果不用和这么多召龙者战斗,那我苏哥不就没有利用价值了吗?说不定过两天他们就会把苏哥送回来了,你们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这个……”范浅坐起身来,满脸尴尬地说:“我觉得还是让莎莎哭出来比较好,她成天憋着,我倒怕她憋出病来。”
“哎……”贤麓用怜悯的目光看了苏启一眼,然后摇头说:“乐观没错,但你乐观得我都不知该说些什么了。七国排位赛可是二十年一度的盛会,再想找到这样一个将世间召龙者一网打尽的机会,最少还得等上二十年,换你你等吗?没错,我确实预言过大家的未来,而且在我的预言里,大家都好好的。可是我一早就说过,未来并非不能改变,何况我们现在面对的对手,还偏偏就是一个可以改变世界命数的人……”
“那那那那……那怎么办呀?”苏启之所以这么乐观,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贤麓曾预言他在一年后还是个潇洒哥。可是现在听贤麓这么一分析,他猛然意识到自己的未来还是一个大大的“?”,于是他慌了,一股突如其来的紧张感瞬间就从前列腺冲上了天灵盖,险些尿湿了裤裆,“那要不……小凡哥你受累,再去出卖一下色相?”
“色你妹呀!哥就算要卖,也是出卖我的智慧好吗?”范浅哭笑不得地说:“得了,你们也别纠结了,贤麓你也别太抬举我了,新式魔法跟苏泽孰强孰弱,这点逼数我心里还是有的。莎莎说的没错,现在原地不动就等于等死,甭管是真是假,先弄到情报再说。所以,我想跟他们赌一把。”
“赌什么?”贤麓看着范浅,眉宇之间拧出一个“川”字。
“我想赌他们够不够自负。”感受到了贤麓的视线,范浅立马回头与他对视,同时小心翼翼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现在说什么入伙,太假了,他们不会信的。所以我要赌他们坚信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信到愿意跟我打明牌。我会用两张新式魔法的图纸,去换他们的最终行动时间,只要他们足够自负,只要他们足够瞧不起我,他们就一定会说真话。到时候……到时候再说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