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送你!”
出来之后,我还跟着文官员,文官员让我上了车,我忍不住的问:“文爷爷在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你认为我要怎么做?”
“不要让高欣太伤心吧!”
文官员听了就轻笑一下:“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不能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你别看我身居高位,我也管不了文君的事情,这件事会交给警察处理,若是她真的犯法,那就让法律来处理。”
“可是……”
“孩子,你要明白一件事情,二十八年之前,从十八营子走出来之后,我再也没有用过风水术。”
“没有用过?”
“我们信奉的是国家,不是那些看不到摸不到的风水玄术。”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二十八年前的事情,我不做解释。如果谁觉得我杀了人,那请他们拿出证据,如果有证据,我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
我说不出话来,其实我有打听,文官员清正廉明,是一个口碑很好的官员。明天,他可能还会更进一步,去省里为官。
高氏集团,也不能算是文官员旗下的产业,因为那是高欣的爸爸在结婚之前,就拥有的产业。近些年,高氏集团,不但没有利用文官员的官场网络,还刻意回避,他们不会给文官员的脸上抹黑。
“你知道我叫你来干什么吗?”
“我不知道!”
我有些担心的回答,生怕惹怒文官员,因为我这样看上去太笨了。
“文君那个孩子被我惯坏了,这件事情不会轻易的收场。我和她说过,人不可能掌握所有事情,要守规矩活着。但她不听,觉得是我的女儿,就可以凌驾别人之上,操控一切。我经常这么说她,她都当成了耳边风。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以文君现在的性格,根本不会妥协,我也劝过她自首,但她坚持说自己没有操控这个杀人游戏。她的下场只有一个,但在这之前,她还会做出销毁证据的举动。”
“文爷爷,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事情发展下去,你和陈凡都会变成这件事的证据。”
这下我明白了,所谓的销毁证据,就是杀掉我和陈先生。我无法描述现在自己的心情,这老头明明什么都知道,但他却不阻止,任其发展。
“难道您女儿现在做的事情,就不是犯罪吗?”
我终于忍不住了,把自己的懦弱忘了。我好像忘记了我和谁说话一样,在质问我面前这个高高在上的人。
“在没有做出之前,我不能凭自己的猜测,断定她有罪。”
我看出来了,这位高深的文官员,根本就是在推脱,他遵守法律,顺其自然,他做到了所有的一切。我从表面上看到的这一切,这个人就邪祟不能近身的那种刚直不阿的人物。但他的心是自私的,这一切都没有威胁到他。文君所做的一切,都要靠自己来承担。
文官员到王冲老爷子那,也是表达这个意思,王冲可以让文君入狱,但对他没有影响。这样的人真的是活着的吗?他来到这个世上,成人之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当官,为了当官可以杀人改命,为了当官可以牺牲自己的女儿。
王冲想利用文君的事情搬到文官员这座大山,看着觉得可能,但实际上,根本不可能。文君就算是山中的老虎,杀掉一只老虎,怎么能撼动山的根本。
“我要下车!”
我突然喊了一句。
司机有些惶恐把车停下,我从马路中间就下了车,下车我特意看了一眼文官员的脸,这张脸精神焕发,鹤发童颜,这样的脸欣欣向荣充满了活力。但他的心是冰凉的,不在乎生命,不在乎亲情。
如果有一天,文君牺牲了,接下来的挡箭牌是谁?高氏集团,还是高欣?他二十八年没有用过风水,但他所有的风水布置都在二十八年前挖成了。
对于这样的人,我就想说一句:去TM的……
我回到了陈先生的家,还没有进屋,就闻到了一股子臭味,陈先生又在做药了?我一进屋,差点熏个跟头,屋里面太臭了。
我看见陈先生,表情严肃的蹲在药炉子前面。
“陈先生你做的什么药?”
“那种能死而复生的药。”
“你又有棺菇了?”
“嗯,王冲前辈找人送来的,他说文君最近会对我动手。”
文官员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我,王冲老爷子把这件事告诉给陈先生。文君的下一步,被两个老家伙算的死死。
可是我有一点不明白,到底警察那边有什么证据,会让文君这么坚定的要杀掉陈先生呢,难道陈先生掌握了他什么把柄吗?
我觉得把这个问题弄清楚更重要,而不是把希望寄托在什么死而复生的药上面。但我看陈先生的态度特别认真。
就蹲在他身边问:“这药能成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