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吃过一次亏,这次也不敢再贸然轻敌,警惕的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又继续对黄婆子说道,“我不过是在教他,怎样做一只合格的丧家之犬罢了。”
“毕竟,狗是不需要像人一样,站着行走的。”
没错,我就是故意的,怎么滴!以前只道凤渊睚眦必报,得理不饶人。如今事情落到自己头上才知道,为什么从前一遇到我的事,凤渊就会变得如此斤斤计较。
原来道理很简单,纯粹出于护犊子心理——我喜欢的人,我自己再怎么埋汰,再怎么欺负都没关系。但别人若要敢动一根毫毛,说一个不字,必定叫对方数倍奉还!
如今,你们敢说我的男人是丧家之犬,那么现在,我就让你们尝尝,当丧家之犬,究竟是个什么滋味。
“臭丫头,你竟然敢伤我儿子,我跟你拼命!”黄婆子因为极度疼痛而在不断抽搐的脸,在听了我的话之后,又狰狞了几分。
但没等她有所行动,我已经右手轻轻的一拨,和我心意相通的枫棱得到示意,立马调转方向,闪烁着红光朝黄婆子的膝盖刺了过去:“既然这么舍不得,那你就一起来陪你的儿子吧。”
“啊——”几乎是同时,在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枫棱故技重施,也在黄婆子的膝盖上洞穿了两个窟窿眼子。
一瞬间,鲜血汨汨的涌上来,寒风一吹,阴冷的空气中满是浓郁的血腥味。
看着两个疼的在地上不住打滚的身影,我这才收回枫棱,一步一步的走过去,居高临下看着他们:“怎么样,现在知道如何做一只丧家之犬了吗?”
“臭丫头,有种你就痛痛快快的,把老太婆我给杀了!”黄婆子虽然看不见我,但是耳朵很灵光,空洞洞的眼眶根据我说话的声音,准确无误的朝我看过来。
“娘啊,我好疼啊,我的脚不能走路了!”在她说话期间,黄婆子的废物儿子还在没出息的哀嚎。
“啧,感觉好像总少了些什么?”我佯装不解嘟囔了一句,但很快又恍然大悟道,“哦,对了,既然狗是不能站着走路的,那又怎么可以学人说话呢?”
“你又想干什么?”黄婆子撑着胳膊肘,努力的想从地上爬起来,被我一脚踩住了脊梁骨。
“我不干什么,只是教你们做狗的道理。”话落,枫棱脱手,对准黄婆子的废物儿子,两侧的肩胛骨狠狠的刺了过去。
“啊——”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娘啊,救我!”
“今天栽在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手里,我无话可说。但是我儿子是无辜的,你放了他!”黄婆子没有手腕的两个胳膊,在冰冷的空气中猛烈的挥动着,也不知道是想抓住我,还是在向我求饶。
“这就是你们认错的态度?”我不慌不忙的将手一挥,枫棱再度朝黄婆子的废物儿子飞去。这一次的目标,是脚踝。
时隔不到一秒钟,阴森森的公墓里再度彻响一声凄厉的惨叫。
当枫棱洞穿黄婆子的废物儿子两个脚踝的一瞬间,我突然感觉,此时此刻的自己,像极了曾经的凤渊。冷酷,暴虐,没有一丝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