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种习惯无孔不入，甚至成为你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的时候，它就会重要得像空气。

缺少了它，你会觉得，你每一次的呼吸都是那么的困难。

凌天的眼泪掉在帝无殇那张鬼斧神工的俊脸上，让得他纤长的睫毛微微一动。

“小天儿……”

“嗯嗯，我在！帝无殇，我在！你哪里不舒服了？你告诉我，我帮你！”

这还是这么多天来帝无殇第一次开口，凌天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鼓励般，用手握着他的大手，还将自己的脸颊也贴了上去。

“帝无殇，你能听到我说话对不对？你醒来看看我好不好？睁开眼睛跟我说句话好不好？”

“小天儿，别怕……杀……杀……”

帝无殇的声音再度响起，凌天知道，他这是在说梦话。

“干娘……干娘……”

帝无殇叫了一会儿凌天，又说了几声杀以后，又开始叫起了他的干娘——东洲帝后。

然后好多的眼泪从他的眼角滑下，流向鬓角。

凌天见状，赶紧用丝绢给他轻轻擦拭了。

“干娘，我没……保护好小天儿，干娘，对不起……”

帝无殇的话让凌天微微一愣，手瞬间就顿住了。

看着帝无殇继续无声流下的眼泪，虽然只是梦话，可是关于她身世的答案，呼之欲出。

不过很快，凌天就将自己的情绪给掩盖住了。

哪怕玉金刚就在外面，凌天也没有立刻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