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莎的话音刚落,便将这个已经被缠的快昏厥过去的士兵,送到了坐在她上首,视线一直平视虚空的戴着银色面具,被称为王的血族面前。
不过此刻戴着银色面具的青年却闭上了眼,完全无视了这个弱不禁风的魔党炮灰。
“他,勒森巴家族韦斯理亲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魔党领袖。在少年时就曾一个人赤手空拳的把一头成年狼人撕成了碎片!在座的各位又有谁能够做到?”
阿卡莎的语气骄傲得似乎是在夸耀自己的功绩一般,那些一直如机器人般纹丝不动的正规士兵,也不由得望向首座,投以崇拜炽热的眼神。
原来这个戴着银色面具的青年就是他们的王,他们魔党的领袖!那被迫吊在亲王面前的炮灰士兵的表情上,此刻除了畏惧,再也看不到别的情绪。
“给我好好记着!这里不是虚伪的人类社会,没有道德,没有公平,没有善意,只有一条法律:弱肉强食!醒醒吧!我们是为了统治这个世界而来,无论是人类还是密党,或者是其他族类,到最后都只会臣服在我们魔党的脚下,被我们所歼灭!”
说完,阿卡莎将那士兵随手丢在了冰冷的金属地面上,如同随手丢弃了一只被自己逮住的苍蝇。
沈澄然刚到住所门口时,就被慌慌张张跑出来的绯天撞了个正着,接着就听道一声惊呼:“回来了,弟妹回来了!”
沈澄然的双肩被绯天抓的有些生疼,本能的想要挣扎,但下一秒她只觉得肩膀一松,忽然就落到了某人的怀抱当中。
“你终于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久违的男声,即便不用看脸,沈澄然也知道身前的男人,便是她的丈夫冷熠。
沈澄然只觉得自己被冷熠抱了很久,很久……
“喂,弟妹都回来了,我们就先进屋说吧!”绯天忍不住出口打断门前俩人的耳鬓厮磨。
沈澄然轻拍了两下身前男人的肩膀,这才让冷熠松开了手。她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绯天,只是当目光瞥向房门看到满脸挂彩的塔纳时,她突然又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原本的愤怒情绪也在这一刻化为不解。
回到屋内,一室静默。
沈澄然吃了两块东吟递来的糕点,便双手捧着茶杯,将大厅里的人审视了一圈。
气氛还真不是一般低沉。
到目前为止,都没有人问到她的行踪,看来之前发生在血族的事儿他们都知道了。也是,要不然塔纳的脸上怎么会挂彩呢,能如此肆无忌惮的将死神的脸打成这样的估摸除了冷熠,现下还真找不出第二个人,看来冷熠真的是气急了。
只是塔纳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的给她下套呢……沈澄然是无论怎么想也想不通的
“少夫人,有没有哪里受伤,或者不舒服的地方,小的可以帮你看看?”说着,南宕便起身凑到了沈澄然面前打算替她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