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初欢听了不由轻笑,“我若都不选呢?”
“那皇宫里还有很多适合你的死法,比如——”说着慕容尔岚顿了顿,嘴角阴冷,“骑木驴,破身,接铜阳都很适合**的妃嫔,你觉得呢?”
这话自然是吓唬她,当然如果她若不肯就范自缢,那么她也无所谓那么做,那些残忍无道的女性酷刑,她可是会被羞辱惨死,正常人都会惧怕。
果不其然,苏初欢沉默地苍白着嘴角,一瞬不瞬盯着慕容尔岚,光是听着那些话,她都心底发寒,不知道那个人听到会作何感想?
还是,他打算任由慕容尔岚赐死她,而无动于衷?
苏初欢逼着自己不去朝着门外望去,低的不能再低地道,“皇后有没有想过,若是皇上听到这番话会如何?”
“可惜皇上此刻正在景兰宫左昭仪的温柔乡,没空估计你右昭仪,你还是死了这个心,皇上不会来,更不会来救你。”话音刚落,慕容尔岚立即吩咐下去,“去将毒酒和白绫取过来,让右昭仪自行选择。”
“是,皇后娘娘。”宫女立即遵照吩咐将白绫和毒酒端了上来,走到苏初欢面前,狗仗人势般冷睨着她,“昭仪还是选一个死法,别逼老奴对您动粗!”
这威胁的语气,仿佛狐假虎威的横行霸道。
而跪在那里宫女和太监已然吓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别说求情,她们怕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
苏初欢低头凝着面前的毒酒和白绫,唇瓣毫无血色,心也跟着拧紧,却是一言不发地冷硬着背脊,不肯向慕容尔岚妥协求饶的站着那里。
见状,慕容尔岚眼神冷漠地向宫女示意了一眼,宫女立马会意再次恶狠狠逼迫瞪着她,“右昭仪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要是奴婢动手,您可就死得没那么轻松了!”
苏初欢盯着这仗势凌人的宫女,小手指尖嵌入了掌心,她从未有一刻这么愤怒过,眼底翻滚着嗜血的猩红。
见状,那宫女被她盯的心虚了一会儿,随即看了一眼皇后,终于恢复底气,恼羞成怒地喝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就别怪奴婢替皇后教训教训右昭仪了——”
眼看着那宫女的粗糙掌心就要落在苏初欢脸上,掌风凌厉,而正在这时,一个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皇后想教训谁?”
话音刚落,慕容尔岚脸上都变了,她立马转身看到那男人站着她身后时,身体都慌乱地颤抖了,深怕刚刚的话被他听到了,可是他不应该是在景兰宫和洛嫣儿在温柔乡里缠绵吗?
明明早已经吩咐了洛嫣儿拖住他了!
而那宫女听到这不紧不慢的声音,更是吓得面色全无立即转过身跪下,“奴婢叩见皇上,皇上,奴婢只是……”
话还没说完,身旁的程成已经接收到皇上的示意,尖锐的声音响起,“来人,将这大胆的奴婢拖下去,斩立决!”
宫女瘫软在地上,只能跟皇后求饶,可是慕容尔岚却纹丝不动地自顾不暇,眼睁睁看着她被拖下去斩了。
容檀走进来的瞬间,看都不看一眼苏初欢,只是不冷不淡瞥过那毒酒和白绫,磁性的声音捉摸不透地沉声道:“皇后谁给你的胆子赐死右昭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