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呐钱呐,你真不是个东西。”
双手捧着一把金锭子,艾九不禁想起了自己毕业以来承受的那些压力,哪一个说到底不是钱惹的祸呢。
想想自己小时候,似乎那时候的汽车什么的都是奢侈品,也不见得哪家必须得置办着。可是现在,哎,说多了都是泪,奢侈品变成了必需品,结果承受压力的都是自己这些辛苦工作的人。
默默放在了金子,艾九又是长长叹了一口气。心里又不禁想,为什么那些二代们那么好运,似乎一生下来就什么都有了。就连现在,似乎也是因为长公子的身份所以才会这么随随便便的就搞到了两堆金子来。
“哎···”
又是长长叹息了一声,这里面包含的是艾九对自己这些辛酸的无奈。不过还好,似乎上天眷顾自己,这好日子似乎是快到了。
拍了拍脸颊,艾九还是有些不争气的摸了摸金子,这才舍得将红布盖上。只不过他没发现的是,在帐篷外面刘管家不知何时躲在了一旁,艾九的失态似乎都被他看了一清二楚。
“弟弟,干什么呢,快和哥哥去处理那个窝囊废吧。”
外面的天色也擦黑了,艾校尉准时走进了帐篷来找艾九。
“哥,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艾九还是觉有些假,毕竟昨天自己还在坐在办公桌前没日没夜的工作呢。
“是真的,别瞎想了,咱们得赶紧趁着夜色去把尸体处理了,不然走漏了风声就是个死罪。”
不由分说走在了前面,艾九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起身跟在了哥哥的后面。
长公子殿下的房间被艾校尉从里面上了门栓,带着艾九走到这里抽出腰间长刀就是顺着门缝砍了下去。只是一刀,那门后的木栓就被砍成了两节。
“这么快!难道是绣春刀?”
艾九不禁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在他那个并不算得上扎实的历史认知里,似乎也只有锦衣卫的绣春刀能配得上这样的名声了。
“绣春刀?这名字听着倒是不错。不过,弟,哥这可是王上御赐的狼脊,只能配备给王前拱卫亲军的,你以后可不能乱说。”
叮嘱了一句,艾校尉熟练的收回了长刀,艾九这才注意到这刀弧线的确与狼的腰脊有那么几分神似。
伸手推开了门,房间里面黑漆漆的,就连灯光都没有,看样子大概是艾校尉将里面伺候的仆人都支走了。
“哥,咱们这么处理那个尸体啊?”
抱了抱自己的肩膀,艾九有点感觉害怕,毕竟自己只是平头小老百姓,那里经历过这些啊。
带着艾九往里走了几步,艾校尉却是忽然铿锵一声抽出了长刀了,皱着眉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