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想放过我,师傅并没有说,就让我正常上学,剩下的交给他就行。
说来也奇怪,就在我和师傅说完这件事只过了一天,那种被盯着的感觉突然就消失了。
在学校的一整天都没人在暗地里盯着我。
晚上放学,回到道观,我还没进屋门呢,就听到了里面传来我师傅的声音。
“我说了不行,他还小!”师傅的语气很强硬,说的声音也很大。
“你当队长的时候也没大多少岁啊,而且你这个徒弟,比你当初还要厉害,这么好苗子你难道就想让他埋没了?
“他有自己的目标和志向,谁也勉强不了他,包括我。”
“那如果他自己愿意呢?”
这声音……
我愣住了!
我听过啊,绝对不会错的,就是师傅给我留的那个电话,接电话的人。
不是冤家不聚头吗?
他应该是组织的人吧,来找我师傅似乎也是理所应当,不过听着说话的意思。
让我进组织?
这道观就是我家,我自然不用偷偷摸摸的,喊了一声师傅我就进了屋。
今天我倒要看看这是何许人也。
门是关上的,我刚要敲门,师傅就说了一声让我进来。
以他的能耐,估计从我刚进道观的大门他就知道了。
就是不清楚师傅故意说的那么大声是给我听的还是给屋里人听的。
反正两句对话我心里基本有数了。
进了屋,我终于看到了那个人,不过见到他的样子我有点不太确定了。
当时从电视里听到的声音年龄应该不是很大,充其量也就三十来岁吧。
可是现在坐在椅子上的却是一个老人,看年龄起码有六十多了,而且边上还放着一个黑色的拐棍,戴着老花镜,身子也有些佝偻。
“忠一,这是柳老,组织的一位负责人。”师傅说道。
“柳老好。”我叫了一声。
世界上毫无血缘关系却长的一模一样的人都存在,声音完全一样的肯定也有,也许真的不是那个人。
更何况师傅说了,组织的一位负责人,怎么可能干接电话这样的活。
可是接下来他说的话让我的疑虑瞬间解开。
“小辉,咱们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在电话里也都听到声音了,你肯定还记得我吧?”
我看着他,试探的问道:“你就是那个接线员,我着急找我师傅你骂我有病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