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很简单,就像头痛医脚,脚痛医头一样。而且之前的事,牵扯甚广,单凭他一个人的实力,绝对不能做这件事,堕落门,天棺,甚至特别行动队,各个门派,也许都有人参与其中。你不要觉得我说的夸张,极有可能。"黄叔说道。
我一点都不觉得他说的夸张,而是早有怀疑,我曾经的单纯早就被这些阴谋诡计给磨没了,从出事那天开始我就想到这一点了。
"他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这是我想不通的事情。
"为了力量,绝对的力量,确实有人能做到在大是大非面前坚守本心,但是大部分的人经不起诱惑。也许你给他十万他能不屑一顾,但是一百万,一千万呢?人只要有所求,就有被利用的可能。"
我看向黄叔,"那你呢,黄叔,你求什么,你和闫忡这样帮我和祥子,别说没有目的。"
"这是我们的责任和义务,不管你信不信。"他没有犹豫就回答说。
"非亲非故的,你们为什么承担这份责任,到现在还不能告诉我吗?"
黄叔摇头,"不能,这是为了你好,还是那句话,我是站在你这一头的。"
这句话我都听烦了,不过到目前为止他确实没有对我做过什么坏事。
但是让我完全相信他,不可能。
我没有在他这里多待,很快就回去了。
祥子虽然还没醒,但是他后背上的红花又发生了变化,从一开始的颜色正常到变淡,后来又开始恢复。
等他醒来的同时,我肩膀上的红花也在发生着变化,往好的方向。
我的情况和祥子不同,他的红花还在,只是颜色变淡,而我为了解降头,是直接让花瓣破碎的。
不过它竟然也开始慢慢恢复了,就像有些植物一样,根还在,就能重生一般。
也许只要灵魂不散,它也死不了。
随着红花的花瓣增加,我能感觉到它自身的能力提升,危机时刻可以保命。
时间相对平静的过了一个月,祥子后背的红花颜色要完全恢复正常了,我基本每天都会去看他。
今天也是一样,反正暂时也没有别的事情做。
他躺在床上,我坐在椅子上,屋里就我们两个人,就这样安静的看着他。
看着看着我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感觉好像有人盯着我。
这屋里没别人,祥子醒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我心中一喜,瞬间清醒过来,睁开了眼睛。
床上的祥子确实醒了,他的手搭在自己的下巴上,眼睛看着我。
不对,是死死的盯着我,表情明显不对。
我知道他肯定会生气的,不经过允许摘下了他的口罩。
可是我刚要开口和他解释,谁知他突然从床上坐起来,伸手就掐住了我的脖子,力气用的特别大。
竟然下的是狠手!
瞬间窒息!
我反抗,想要把他的手拿开。
可是他直接从床上下来,一把抓住了我的另一只手!
他这是动真格的了。
我用尽力气,才把他的手从我的脖子上松开一点,他可是用的左手,力气大的惊人。
可以喘气了,但是危险还没过去。
"你疯了,难道真的要杀了我?"感觉脖子火辣辣的疼,这可是我亲哥哥。"
"我说过,不管是谁,你也不例外!"他再次加大力度。
都这样了,我要是再不做点什么就死了,当下动用能力开始反抗,一脚飞出,他松开了手退了出去。
"我看你是脑子不清醒了,给你醒醒脑!"一张符打出,而且直接是中级符,虽然不会致命,要是打上也够他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