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叫人难说了。
赛华扁的担询,离上殇笑着答应,不过这应答的话刚刚落下,离上殇很快就明了赛华扁这番话下另一层意思。
叫淫贼劫走,这有没有出事可是两层全然不一样的意思,虽然对于这所谓的贞操离上殇和白泽远并不像现如今的女子那般瞧得那么重,不过平白无故的,她也不希望自个叫人误会,尤其展悠然还在边上瞧着呢,这一份误会就不能结。
当即眼瞳都瞪了,冲着赛华扁就是一声“呸”,离上殇说道:“什么出事没出事,你这跳大神的脑子里胡想什么啊。”
话下的另外一层意思叫离上殇挑明,赛华扁这处也是面臊了,一时竟是不知如何开口,倒是离上殇那儿,向来不拘小节的她在一声鄙嫌之后横眼说道:“放心吧,姑奶奶我好着呢,里里外外都没出事,一切都好得不得了。也不知道你这跳大神的满脑子都塞些什么,竟是些龌蹉的东西,就你这样的人,是怎么换来神医这个称号的?完全没个佛手佛心样好不好。竟然会觉着那没用的淫贼能让我出事?我有那么逊吗?花胡那个淫贼有那本事吗?”
就凭花胡,有那本事才怪?对于赛华扁的担心,离上殇甚是不屑,而白泽远也不希望自家闺蜜平白摊上不必要的污名,当下接了一声,白泽远说道。
“关于小离有没有出事这一件事,赛兄不用担心,就凭漠北双贼那两人,哪能叫小离出事?闹都不过她闹性的。白某去的时候那两个淫贼已叫小离绑了耍着玩,狼狈不堪,若非白某去得及时,只怕那两淫贼都没命上衙门供罪了。”
自家闺蜜自家帮,就算说出的话跟现实不符,白泽远也能睁着眼睛将一切都说成实的。此事事关闺蜜清誉,白泽远当然一切全帮闺蜜,也是这话落后,赛华扁那处点头说道:“原是如此,看来离姑娘的本事,不容小觑啊。不过离姑娘既早脱了限囚,为何不早点回来,倒是叫白兄担心了。”
原是想说她这样闹性会叫他们担心,不过细细一想又觉这话好似不大适合,赛华扁中途改了意。而他这意改的话离上殇也没听出来,在闻得赛华扁这声询时,离上殇乐着说道。
“为什么解了难却不第一时间回来报平安,当然是因为那两个淫贼好玩有趣啊。你们也不想想,江湖有名的淫贼啊,不知祸害多少良家妇女,这么有趣的玩意儿我怎能不多玩上几日,就直接交给官府呢?”
白泽远不希望她的清誉受损,离上殇自然也没打算平白在自己的声誉上多添一道叫淫贼劫色的污点,自然而然接了白泽远的话,说得倒是极对她的性子。
她本就是这样的性子,就算干出这样的事,也是合情合理。一番说辞,已让众人心安,而此事若是要说也与展悠然有几分干系,闻见离上殇没受半分委屈,心内早已内疚的展悠然抱拳说道。
“此事全是因了展某,是展某交友不严,结交心渡恶心之徒,显得害了离姑娘蒙受屈辱,展某在这给离姑娘赔罪了。”
赔罪,这是肯定要赔的。
不过因了这赔罪的人是展悠然,离上殇倒是没起怒气,这要是换成别人,害得她差点叫淫贼劫了色,就算不问候他祖宗十八代离上殇也不能轻易饶了对方,不过展悠然却是个例外。对于这玉树临风甚对她胃口的展大盟主,离上殇哪会觉着此事他也有过,当下忙是笑着摆了手,离上殇说道。
“这事又不能怪了展盟主,人心隔肚皮嘛!没出事前谁能提前知道自己结识的到底是人还是鬼呢。那姓史的自个道貌岸然没安好心,那是他自己一个人的事,跟展盟主有什么关系。”
笑着连声摆了手,离上殇直道此事与他无关,反之展悠然,心中甚是愧疚,离上殇的道言与己无关反倒让他很是惭愧,当下又是抱拳,展悠然说道:“虽离姑娘觉着此事与展某没有干系,可离姑娘会上史府小住仍是因了展某缘故,此事要说展某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往后离姑娘若是有事吩咐,大可直接开口,展某定然全力相助。”
展悠然的定会全力相助,对于离上殇来说就是一个承诺,而这样的承诺离上殇求之不得。眸儿眼儿直接乐出色来,离上殇那儿笑呵呵应着,倒是白泽远这儿,却因展悠然的承诺蹙了眉。
展悠然,不知为何他很难相信这人,见着他这番承诺下的他日相帮,白泽远稍是一顿,随后开口断道。
“京都突有要事,白某不能承了先前所约上展兄府上小坐,现就得改道直往京都,不知白兄与赛兄接下来有何打算。”
六夫人一事还等着他两回京探查,此事极是重要,一刻都不能耽搁。白泽远这话叫离上殇顿时回了神,当即点了头,离上殇说道:“是啊是啊,京都突然有些麻烦事得白大人亲自去处理,所以展盟主你的府上我们是去不了了,要不你要是不忙的话,到可以改道和我们一块去京都。”
对于展悠然,离上殇显然还没死心,一路上都在纠思如何与展悠然增进关系的她自然不会放过邀请展悠然入京的机会。
邀请的话,离上殇当然不会放过,只不过改道京都同行,显然也是难了。
拳上一抱,优起淡笑,再谢过离上殇的邀请后展悠然说道:“离姑娘的邀请展某先行谢过,只不过展某家中尚有不少事,此次不便与离姑娘和白兄同行,下一回若有机会,展某定当亲上京都拜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