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玛丽在通道呆了十分钟左右,看时间差不多了,我将玛丽抬了出来。我先在泥地上放了一块木板,然后般了一把椅子,我想将尸体扔到火车道上。可椅子还是太低,我扔不过去。
然后我想了一个好办法,我先爬上电线杆,将电线剪断,一条缠在玛丽身上,一条扔到了铁丝网里面,接着我将铁丝网里面的电线顺着铁丝网孔掏了出来,捆好,这样,一个跨在电线杆和铁丝网上的“桥”就修好了。
我没办法用三根手指在狭小的铁丝网空隙中爬到铁丝网上端,除非我不想要自己的手了。但我可以利用这个做好的桥爬上去,并开始拽起捆着玛丽的另一条电线。当然了,活人玛丽不怎么配合我。
当我爬上去后,有些累,我便将玛丽的手硬生生的塞入了铁丝网的空隙中,使得她不会掉下去,当然了,我自然没有敢对玛丽这样做。然后一个闪电照亮了夜空,站得高望的远,我看到谷琛正往这边走来。
我吓得顾不得什么,慌不择路的竟然跳进了火车道上,这下如果没有钥匙,我不可能出去了。这一长段铁丝网只有一个门,这个门就是简易小屋的后门。
谷琛离我很近了,我一动不敢动,趴在铁道上,然后,我看到了这辈子都无法忘怀的一幕,有人吃人。确定谷琛走了之后,我缓缓的站了起来。我必须出去,将尸体藏好。
好在谷琛走了,我将捆在铁丝网的绳子解开,想要拽着绳子爬出去,可我刚刚解开绳子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蹬蹬蹬”的声音,这声音在漆黑的雨夜里着实渗人。
“没错!我们在夜里听到的就是这个声音!”两名电工喊道。
我吓的松了手,然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他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然后指了指外面不远处的两点亮光。他将那把椅子轻轻的推到,椅子掉在泥土中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然后,他带着我回到了简易小屋,然后又带着我进入了隧道。那两个手电筒早已经消失了,两名电工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他将绑在玛丽身上的电线解开,他将木板和椅子以及那堆内脏收了起来,埋在了槐树下。
然后,他坐在桌前写写画画,之后,他告诉我,拿上白酒,跟我走。
我们来到的时候,能清晰的听到上面有警车鸣笛的声音,警察来的真快。
我们在通道中喝酒,我一瓶他一瓶,然后他说:“我要带你去自首。”
我慌了,我不自首,他们应该不知道人是我杀的,而且我没有射在里面,警方找不到我。对了,这个人不会喝酒,酒量根本没有我大,如果我能将他灌醉的话,他一定会淹死在这个通道里,到时候就没有人知道是我杀的人了。
他的酒量真的次,我们一人一瓶将所有的白酒都喝进了肚子里。他倒下了,淹没在了只有小~腿深的水中。
我走了,我作案的时候带着手套,他们找不到我。
倒下的人是邵组长,不,应该说是罗勇军,那么我是谁呢?
这个答案很简单。
就在这个时候,邵组长接到了一个电话,挂断后,邵组长说道:“我们接到了一个外地电话的报案,报案人是一名女性,她说自己在坐火车的时候,看到了令人恐惧的一幕。”
“那是夜晚了,众人都昏昏欲睡,她被大雨吵醒,于是掀开窗帘想看看雨到底有多大。可她却看到的是,一个年轻人扛着一个女人站在铁丝网外,此刻他正不断努力着想将女人扔到火车道上……”
邵组长继续说道:“这名报案人对着地图找了好久,才搞清楚这件事情应该是发生在我们这个市……”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心中的这个人是不是罪犯,只要将他的照片发给这个知情人就好了。
“对了。”我问道:“那白酒瓶子有什么发现?”
小刘说道:“我刚想告诉你们,一半白酒上面有指纹,和罗勇军吻合,一半却没有指纹,不是被人故意抹掉了,就是那个人带着手套。”
我打了一个响指,然后对众人说道:“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邵组长摇了摇头,说道:“这样的案子我遇到的太多了,查清楚罗勇军的家庭住址,我们准备逮捕凶手。”
当我们查清楚了罗勇军的家的时候,我们开始实施了对犯罪嫌疑人的逮捕。可当我们将罗勇军的家门推开的时候,最意想不到的情况出现了。一个人倒在地上,似乎早已经没有了呼吸,而旁边的桌子上,有几包白白的东西。
邵组长率先走了上去,用手捏了捏桌子上残余的粉末状东西,然后眉头一皱,回过头来露出了一个难以置信的表情,他说道:“我们,可能遭遇大案子了。”
“这东西是?”我吃了一惊。
邵组长点了点头:“就是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