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姑奶奶!”老鸨真是吓得有些快要闪尿了。
“小王爷,姑娘,您……”这会只有清风敢冒险上来。
“哎呦,清风快救救……”
“滚!”姜墨只是一声冷哼,便把清风吓住了。
“滚出去!”姜墨现在浑身戾气,连赵朝宣都不想客气,更何况对他们了,自然没有好脸的。
“小王爷……”清风有些委屈。
而姜墨只是甩了赵朝宣一眼,不用说话,赵朝宣便歉疚地看了清风一眼,然后把门关上了!
“小王爷!妈妈!”清风很紧张。
“都给本姑奶奶滚开,十丈之内,若有一人,我就立即废了你们老鸨!都给我滚开!”姜墨冷冷朝外威胁。
所有的龟公小厮和歌妓统统吓得退开了,包括清风。
“这,这位爷,不不不,这……这位姑……姑奶奶,您,您这是要,要做什么啊?”老鸨知道今个自己八成是悬了,咽了咽口水,努力不让腿抖得太厉害,可声音却颤悠得几乎没有形。
“哼!这当然是要问问你这位妈妈了!今天这事你最好一五一十地跟小爷我交代清楚,不然的话,这珠花没刺破赵从寒的喉咙,刺破你的倒也算不亏!”
“呼……不,不是,姑,姑奶奶,不,不,不,爷……我,我真的什么,什么都不……”
“嗯?”就知道这老鸨是老油条,姜墨不等她把话说完,抽了跟老鸨头上别着的簪子就直接抵在了老鸨喉咙,而且是狠狠抵着,刺不刺破的就是那么一下了。
“哎哎哎哎……姑奶奶,我,真不知道啊,真……”
“嗯!”姜墨手腕又加了一分力气,簪子已经刺得老鸨喉咙发痛,连气都不敢大声出了。
“老鸨,你可掂量清楚的,赵从寒你惹不起,我们你就能惹得起?最后一次机会,你也不想自己攥着大把银子,没命消受吧?
或者,小爷我一把火帮你把这地烧个干净?”姜墨冷冷威胁道。
“小王爷,姜姑奶奶,真,真的,奴家只是收了银子安吩咐办事的,真没那个得罪您二位的心啊!
您二位什么身份,奴才一清二楚,怎么敢招惹您二位啊,就是再借,借奴家十个,哦,不,是一百个胆子,奴家也不敢啊……”老鸨一脸可怜像。
“不敢?呵呵……那你今天这是做的什么事啊,看热闹不嫌事大?还是觉得我们这么好骗?到底是谁!”姜墨信她的鬼话!
“是,是厉王世子,真是厉王世子!”老鸨难掩心虚。
“哼!那废物,想不到这样阴险的主意!最后一次机会,到底是谁?”姜墨的簪子已经在老鸨喉咙上刺出了血痕。
“别别别,我说,我说,是,是鲁王世子爷……是鲁王世子爷……”老鸨已经感觉到血腥味道,终于是怕得不行,喊出了真话。
“哼!说清楚了!”姜墨听到她心里早就猜测到的答案,两手一松直接把老鸨甩着地上,看都没看赵朝宣一眼。
而身旁赵朝宣看着瘫软在地上的老鸨,脸色铁青,一阵杀气。
“是,是……小,小王爷单独点清风唱曲已经有小半月了,前几日,恰好鲁王世子跟厉王世子也来了,又,又正好瞥见了小王爷,就,就问了奴家。
奴家自然不敢说假话,就实话实说了,打那日之后,鲁王世子就一直派人暗中观察小王爷和清风姑娘。
我瞧着没什么事,便,便也只能默不作声。
谁知道,就在昨个,小王爷走了之后,鲁王世子派人找到奴家,说,说是要配合他们演出戏,就,就是今天,今天那些……
奴家也只是按照他们的吩咐办事,就是要,要激起小王爷的怒气。
然后,然后让他们打起来,再然后就让他们把小王爷为歌妓争风吃醋的消息传出去,奴家就,就只知道这么多了。”老鸨跪爬在地上,瑟瑟发抖,断断续续地道出了实情。
“你们混蛋!”赵朝宣终于明白了这其中的一切,恨不能立刻将面前的老鸨碎尸万段,冲过去拎起她的脖子就要打。
“哎!干嘛!”姜墨却在这个时候拦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