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废物!这么一个人都看不住!他要是落到赵宗佻和赵宗广手里,我们做的一切那都是白费!
柳继,敢跟本王玩阴的,哼,你老小子还嫩点!
找!务必赶在他们之前找到他,必要的时候,可以让他彻底闭嘴!以绝后患!”宗鲁王不想再留柳继这么个隐患了,毕竟他已经不再跟他们是一条心,谁也说不好他会不会为了保命出卖他的,毕竟早年前镇山王不也是……
“父王,可名单不还在他身上嘛,若是……”赵南川有些犹豫。
“你知道就好,现在关键的不是他,而是那个名单,以柳继谨慎的个性,这保命的东西,定是随身携带,找到他,拿到名单,然后……”宗鲁王比划着杀意。
“嘶……明白,父王。”赵南川收到了宗鲁王的意思。
“嗯,好了,你下去安排吧。”宗鲁王挥手。
“嗯……”赵南川似乎还有话要说。
“怎么?还有事情?”宗鲁王问道。
“父王,您确定这法子可行?”虽然已经按照父王的计划进行了,赵南川仍具有些迟疑。
“哼!只要你的柳嫦曦可行,这法子就可行,对了,本王都忘问了,柳嫦曦现在……?”宗鲁王皱眉道。
“按照父王的计划,她是被赵宗佻他们救回去了,如今皇爷爷已经守在上将府了,怕是一时半会儿接触不到。”赵南川也皱起了眉头。
“你担心她?”宗鲁王的笑意里有些不屑。
“父王,我……那倒是没有,嫦曦现在跟赵宗佻之间已经再也回不去了,这件事,她既然已经参与,那就不得不继续下去,就算是硬着头皮也得,一来是对赵宗佻的报复,二来是为了救她父亲,所以儿子并不担心。”赵南川犹豫了片刻后说道。
“呵呵……那就好,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更不该儿女情长,赵宗佻便是最好的例子。”宗鲁王对于赵宗佻受刺激倒下的事情得意且不屑。
“儿子明白,只是父王,这件事您推到匈奴身上是不是有些欲盖弥彰了?”赵南川说出了心里的疑惑。
“哼,我就是要欲盖弥彰!你皇爷爷生性多疑,这事越看似容易,越看似证据确凿,他反倒越容易迟疑犹豫。
等他迟疑犹豫的劲过了,我们该做的事也成了,即便之后再有追究也不过是无济于事的,伤不了我们什么。”宗鲁王对于自己的计谋很是自信。
“嘶……那要是皇爷爷查过来呢?”赵南川不放心。
“你父王我卧病在床,行动都不能自理的,查过来又能怎样?
你记住该安排的安排,然后就老老实实地待在府里,也好让你皇爷爷他人家少费些心。”宗鲁王一脸得意道。
“是,儿子明白,那……儿子就先告退了,父王您休息吧……”话落,赵南川恭敬行礼,快速退出离开。
刚出了院,就碰见去打探消息的小厮。
“世子爷……”小厮赶忙行礼。
“打听到了嫦曦的消息了吗?”赵南川关心道。
“爷,现在上将府是里三层外三层的侍卫,最外头是皇上调派的京畿营,小的根本就没办法靠近,守了一天一夜,只瞧见府里有人来回进去,还有宗广王爷来了,其他的就再也没有了。
至于柳姑娘,小的是一点没打探到,还请世子爷恕罪。”小厮颇为为难道。
“京畿营都来了,皇爷爷倒真不是一般地疼他啊!”赵南川皱眉。
“可不是,皇帝打昨天出宫进了上将府,到现在都还没出来呢,宫里的人也过来了三四回了,听说是把养心殿里的政务一并送了过去,瞧样子,上将不好,皇上是不会走的。”小厮如实道。
“哼,那死丫头没了,赵宗佻也别想好了,去!继续蹲守,本世子也尽快知道嫦曦的消息,不管你小子用什么法子,都要给我打听道,快去!”赵南川仍旧不放心。
“是,奴才这就去。”这小厮回来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便又匆匆出府去了。
京郊的山涧,天色开始渐入黄昏,山涧里已经又要看不见了,赵宗佻他们除了找见了姜墨随身的那一把折扇和一滩早已被皑皑白雪掩盖住的血迹之外,再无什么发现。
情况不容乐观,令人沮丧,两拨人马都已经筋疲力尽,尤其是赵朝南,眼睛也肿了起来。
主要还是太天寒地冻,实在没有办法,找到一处矮山洞,大家生火休息,就地取雪煮了热茶,勉强暖了暖身子。
“小王爷,小王爷……”就在大家颇为沮丧之际,洞外隐隐约约传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