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敢打你和小叔叔的主意,他也真是嫌自己活得不耐烦了!”赵朝宣一脸气愤填膺。
“呵呵……你倒是越有木有样了。”姜墨见他这般样子倒是不厚道的笑了。
“哎哎哎,你笑什么嘛,我这可都是实话。
要不是父王一再要我以大局为重硬拦着我,我早就打上宗鲁王府去了!哪里还有他们现在的好!”这可是赵朝宣当时心里的真实想法。
“呵呵……我信,你的话,我都信,不过,王爷说得没错,现在还真得以大局为重呢。”姜墨接续笑道。
“什么?你受了这么大罪,就打算这么算了?”赵朝宣一脸错愕。
“谁说的,哼,我要是不追究回来,也对不起你们为我遭的累啊!不过这事不着急。”有些事是得从长计议,更何况她现在伤还未好,姜墨心里打定主意,便摆摆手道。
“呼……这还差不多,我还当你是怕了呢!”赵朝宣松了口气。
“哼!我就是怕谁也不会怕他们那帮阴险无耻之徒啊!再说,小爷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我还怕谁!”姜墨挑眉冷笑。
“这才是我赵朝宣认识的姜二嘛。
哎,对了,有个事,我一直没弄明白,你出这档子事到底跟云想容有没有关系?”赵朝宣想起了向北,故而问道。
“他不是那样的人。”姜墨摇了摇头。
“可是……传话是他的贴身侍女向北,捅了你一刀的是他同母异父的妹妹柳嫦曦,设计你的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赵南川,你当真确定这事与他无关?”赵朝宣不能相信。
“我也想过了,虽然他们皆与他有或深或浅的关系,但……我相信我不会看错人,这事跟他没关,我想他怕是还被蒙在鼓里吧。”姜墨笃定道。
“那这么说……这事确实与向北有直接关系了?”赵朝宣从姜墨的话里听出了另一层的意思。
“呵呵……也算不上,向北虽然性子着急些,可她也不是个什么大恶之人,更没有什么害人之心,更何况她也想不到这样的主意,我想她充其量不过是被某些人利用了而已。”姜墨倒是看得很透彻。
“被人利用?你的意思是柳嫦曦?”赵朝宣皱眉。
“呵呵……恐怕除她之外,也没什么其他人能想到利用她来骗我出去的了吧。”姜墨冷笑。
“好嘛!我就知道是柳嫦曦!
看她平日里一副弱柳扶风,娇小柔弱的模样,没想到她骨子里竟也能这么阴狠毒辣!倒真是跟赵南川是一丘之貉啊!
呼,可恶!小叔叔就不该心软放了她!
要换了我先废了她一条胳膊再说!”赵朝宣一听这话几乎拍案而起,气得不成样子。
“小叔叔放了她?怎么,你们还抓了她?”姜墨倒是不知道这一件事。
“抓?哼!根本就是养好嘛!”赵朝宣一说起这事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到底怎么回事啊?”姜墨越听越糊涂。
“哎,我先问你,你为什么就会去那里了呢?以你的机警不该的啊?”赵朝宣没着急回答姜墨反而问起了她问题。
“我,我不是说了嘛,是向北传话说是云想容要见我,就在那片梅林,我没多想,就去了。”姜墨说道。
“你,你,他说要见你,你就见啊!
你平日里的小心谨慎都哪去了?况且还是向北那死丫头传的话,你也能信!”赵朝宣真就不能理解姜墨当初为何就那么轻易信了。
“就因为是向北我才没多想嘛,再说了,我哪里知道她跟柳嫦曦打成了一道,我只当真是云想容赵我呢。
说实话,到的时候,柳嫦曦穿着一身素色的袍子,一身大氅,背对着我远远站着,背影瞧上去真的很像是云想容。
我以为就是他呢,一直就没往别处想,谁知道人刚到跟前就挨了她一刀。”说到这,姜墨还不忘摸了摸腹部的伤口一脸郁闷不已,她自己也颇为懊恼自己的大意。
“呼……你,你还真是傻的可以!”赵朝宣一脸恨铁不成钢地嘟囔道,毕竟这种事就不该发生在姜墨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