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别说你已为了我受此大罪,即便什么都没有,我又怎么会呢。”柳嫦曦不经意地叹了口气。
“那就好,那就好,这些天不论是挨打,还是被关在天牢里,我最担心的只有你。
我知道都是因为我没处理好,才让你突遭此罪,我无时无刻不在自责内疚,我只想一直陪在你身边好好补偿你,可是我却……
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不好,我答应过你父亲一定要照顾好你的,可现在却弄得一塌糊涂,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父亲,唉……”说着说着,赵南川居然有些哽咽了,柳嫦曦越发有些不知所措。
“南川,你……”
“别动,让我仔细瞧瞧你……你瘦了,也憔悴了许多,都怪我,都怪我,居然没看出王氏是那样狠心之人,没有保护好你,都怪我,都怪我……”赵南川捧着柳嫦曦的脸颊,有些自责得眼眶泛红。
“南川……不,我,我不怪你……真的,你别这样……”也许女人大都对男人的一往情深和甜言蜜语没什么抵抗力吧,在赵南川深情自责之下,柳嫦曦的心也很快便软了。
“嫦曦……谢谢你,谢谢你……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自责,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才让你受了这样不该受的屈辱,可你却……唉……
你这样知心的好女人,我怎么舍得让你受伤,让你难过,我怎么舍得……”赵南川握着柳嫦曦的手更是动情。
“南川,别这样,你不也为了我才……我真的不怪你,真的……”柳嫦曦被赵南川一波胜似一波的深情感动得一塌糊涂,主动投怀送抱,靠在他怀里想要吸取一些岌岌可危的温暖。
“嫦曦……”赵南川也趁机紧紧抱住柳嫦曦,看似深情的脸庞上却闪过一丝得意的笑意……
而门外的浅寒焦躁不安,既不敢进去,却也不能离去,因为她对自己小姐不放心,更对赵南川充满顾虑。
当晚,赵南川跟柳嫦曦聊得几乎深夜,却并没有留守。
一来他们俩身上都有些伤不方便留守,二来,事发没过去多久,有些事还是要注意避险。
已是漏更之夜,赵南川才从柳府离开。
柳嫦曦送着赵南川出门,之后才返回屋子准备休息。
浅寒始终不放心就守在屋子里等着柳嫦曦。
“小姐?”一见柳嫦曦回来,浅寒便端着参茶近前想要一问究竟。
“呼……你……怎么还在?去休息吧,你也陪我累了一天了。”今天累了一整天了,柳嫦曦实在没有什么多余的力气说话了。
毕竟今天这一天的经历是她之前将近二十年来都未曾料想过的,那种不安的忐忑,几乎窒息的压力让柳嫦曦觉得身子很沉,脑袋一阵阵生疼,只想一头倒下,什么都可以不再想了。
“小姐。”浅寒心里恍惚,所以根本休息不下,递了参茶到柳嫦曦手里道:“小姐,您……还好吗?”
“呼……怎么了,担心我?”柳嫦曦露出疲惫笑意。
“是,小姐,您这些天真的有些奇怪,尤其是今天,小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奴婢真的担心您。”浅寒是真的担心。
“呵呵……是有些事,不过都会过去的,等过了这段时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放心吧,我还坚持住,你也下去休息吧。”柳嫦曦始终不打算告诉浅寒实情。
“小姐,您……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犯糊涂,上将那里……”
“我知道,呼……我今个真是累了,什么也不想说了,你也下去吧……”柳嫦曦摆手。
“这,是,小姐,那您休息,奴婢先退下了……”浅寒心里担心,可有些话不好明说,又见小姐面露疲惫,只能将话吞回,行礼转身出去了。
屋里,柳嫦曦拥被很快入眠……
次日,一大清早,赵南川带着合适各样的补品去了王尚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