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抚子那样的女人?”
陆瑟听见8班班长蔡登辉的言论,心里暗笑:
这家伙在毛泽东纪念馆弄出那种事来,亏得能这么早放出来啊,家里人花了不少钱,赔了不少不是吧?另外所谓的大和抚子想必就是个普通的日本女生而已,连日本本土都越来越难见到三从四德、相夫教子的传统日本女性,哪那么巧就能在中国遇上?
走进教学楼时正好碰上了包兴,包兴看上去并不知道有日本转校生会转到1班来的消息,于是陆瑟故意逗他说:
“让你跟日本人一个班级,你愿不愿意?”
包兴一只脚踏入走廊,另一只脚却愣住了。
“凭什么啊!咱们又不是日语班!迟早有一天我要跟着大部队攻占东京,把日本人全都抓起来,男人做苦力,女人做公妻!”
包兴面目狰狞说这话的时候学妹安芷恰巧低着头走过,打算为了陆瑟帮自己父亲解决麻烦的事再次致谢,然而刚刚靠近就被包兴的言论弄得好尴尬,走近也不是,走远也不是。
陆瑟脸色一变,忽然对包兴严厉斥责起来,“日本就像所有国家一样,里面既有好人也有坏人,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完全是法西斯主义!”
包兴还不知道咋回事,诧异道:“诶?陆瑟你吃错药了?我记得你……”
陆瑟使劲给包兴使眼色,包兴才看到走廊另一边拿着手机、有点不知所措的安芷。
包兴恍然大悟,知趣地快走两步说自己要先去教室,给陆瑟和安芷让出了交谈的空间。
然而安芷声音太小,在清晨人来人往的嘈杂走廊里更是没法把声音传达出去,于是她抬起了已经事先打好字的手机——
“爸爸终于安心下来,每天晚上也不来回踱步了,全是学长的功劳,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才好。”
和所有高中部学生一样,安芷在校门口上缴了自己的智能机,换成了屏幕只有1.4寸、仅包含电话短信功能的非智能手机,虽然仍然可以用短信编辑页面笔谈,但不翻页的话能够显示的字数比以前减少了。
好在强制更换的非智能机有实体键盘,安芷打起字来还是和以前一样飞快。
陆瑟笑道:“你爸爸的麻烦归根到底是林氏集团还有林琴的错,是你跟我一块帮了你爸爸,不要总挂在心上了。”
回想起当初是在咖啡厅脱下身上的胖次才“父债女还”,安芷比刚才还要尴尬十倍,好在陆瑟及时转移了话题:
“从今天起你也正式住校了吧?你在几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