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医院挂号做了四五项检查,白玉洁没问题,就身上有些软组织受伤。
医生开了些消炎药,还有外用的药油,让我们回家处理。
白玉洁租的公寓楼,楼盘很新,刚盖了不超过一年,但因为处于闹市中心,入住率非常高,据她说,多数是附近上班的白领丽人。
白玉洁是房子的第一个住客,所以房子里面很干净,家私家具全部新鲜,看着舒服。
我扶她到沙发坐下来,给她倒了一杯水,消炎药拿出来递给她:“你先吃药。”
白玉洁把药吃下去对我说道:“林毅夫我问你个问题。”
我嗯了一声:“你问。”
白玉洁说道:“你刚刚那么火爆,他们四个人,你不怕?”
我说道:“怕,但不能就那么样放他们走。你现在没事还好,如果撞出什么毛病来,谁负责?”
“你经常打架?”
“没有。”
“我刚想了想,这事不对劲。撞我那个人很像喝醉酒,但又不像。你说他会不会是吸了东西,所以他的同伴才那么着急把人带走?你让夜宵档老板报警,他没报警,而是过去劝,他估计看了出来,怕事情闹大不好做生意。”
我没留意这些,听白玉洁一说,想了想,似乎有可能,顿时冷汗就冒了出来。
白玉洁没好我多少,她侥幸的说道:“如果不是你老板刚好经过,结果不可预料。”
我扯开话题说道:“你饿不饿?我看弄点什么东西给你吃。”
“饿,不过冰箱很空,没什么东西。”
“面有么?”
“有。”
我自己去看,是有面,还有鸡蛋,以及一些包装食品,火腿肠之类,我就用这些食材做了两碗面,她一碗我一碗。
吃完夜宵,我想告辞,白玉洁忽然说道:“我后腰部很疼,如果你不介意,帮我上些药油。这部位,我自己不好弄,别的还可以。”
这样不好,不过她一个女孩都不介意,我拒绝,显得我心里不正经。
她先去洗澡,我在外面等着。
十分钟后,她洗完澡带着一股子沐浴液香气走出来。
药油,我打开,她稍微侧了侧身,衣服拉起来,右边,肾的位置有一块淤青,蛮严重,大概因为她皮肤很白的缘故。我搓热自己的手,倒药油上去,印上她的肌肤,她嗷一声叫,我顿时不敢动了:“我太大力啦?”
白玉洁说道:“不是。”
“我轻点。”
“好。”
我放轻手脚,她没再喊,但不是不疼,忍住了而已。
我妈老是不舒服,我没少帮她擦药油,我有这经验,几分钟擦下来,药物通过发热渗进去,硬块顿时轻了些,白玉洁舒服多了,她说道:“你的手法好像和铁打医生差不多,你学过?”
我说道:“我妈经常不舒服,我只是在家,都是我帮她擦,算有点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