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曦的长篇大论,很快说完了,他的方案很传统,是要从根本上来治疗这个病。然而他所说的东西,其中也有很多疑问,虽然这个方案听起来能够暂时根治,可面对专业,肖曦还是有点想当然。
“这位先生,难怪你们如此年轻,合计是活在梦里。这方案我也说的出来,关键是怎么可能做得到呢。肺移植,要两肺同时进行,难度非常大。另外他的气管壁已经腐蚀了大半,切割病菌,很容易将气管割破,后果是什么,可想而知。另外他是整条气管都收到了感染,你们有什么办法去切割?这简直就是笑话,根本不成立的幻想治疗罢了。”
芬利医生,作为医疗界的权威,率先站出来给予反击。他怕卡普森不懂,因为肖曦所说的方法,听上去治标治本,要比他们那两个玩意好得多。芬利生怕卡普森就这样拍板,所以立刻将其中的毛病给揪了出来。
“是啊,他还说用什么真气屏障来护持住气管,气管才多薄,你切割完以后,能护持的住?真是笑话。”小黑炭也来插嘴,他们仨可是竞争关系,面对那金山,谁不争取一下。
“我说的都是实话,说到做到,魏神医的神奇手段,不是你们能够理解的。你们的这种质疑,简直就是在暴露你们自己的无知。”要说撕逼,肖曦也是老油子,做生意这么多年,给这么多大人物看病,又岂是他们这两个家伙能够轻易对付的了的。
仨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掰扯,谁也不服谁,反正就是说自己的方案最好,其他人都是垃圾。卡普森坐在那一个劲的喝咖啡,他在三个方案中纠结的挑选着。
以他外人的思考,三个方案各有利弊,要说最稳妥的,要数芬利医生的脑移植策略。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芬利医生的医疗馆,有过这方面的成功经验,而且还不止一粒。所以三个人里面,他应该是说的最真实的。至于肖曦的方法,可能是最好的,如果他们真的能做到,他父亲马贝尔甚至能健康的活很多年,倘若这期间在研发出根治那病菌的药物,甚至有完全康复的可能。但卡普森唯一担心的就是,他们有没有在吹啊?这样做风险不小,万一他们只是为了这个候选人而吹牛的话,落到实践当中,却没有那个本事,最终受害的,岂不是他老爹!
还有那个东印度的家伙,他外表不咋地,看上去阴里阴气,虽说成功的治疗好了很多病人,但没有治疗癌症的经验。他的那个方案,以毒攻毒,如果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勉强的试一试倒还好。可卡普森目前有选择,所以他的那个方案,暂时排在了最后。卡普森要在魏大师和芬利医生当中,选择一个。
“魏神医,我想问一下,你们的那个真气屏障,究竟是什么原理,你能给我展示一下吗?”当初魏飞云无缝切割火龙果的事情,给卡普森带来了不小的冲击。现在既然又提到了一个真气屏障,他自然也是想见识一下。闻听此言,芬利医生和小黑炭也很好奇,气功这玩意,多少有听说过。但很多都是街头卖艺骗人的,说白了就是障眼法配合魔术的一些小伎俩,根本不是真正的气功。
要展示一下?肖曦低头看了看桌面,他面前的咖啡,没怎么喝,还有一碗。他示意了一下魏飞云,后者很默契的在上面发了下功。这东西魏飞云会吗?他根本不会,但他知道,肖曦会啊。只要他意思一下,然后肖曦暗中出手,众人根本发现不了。
果然肖曦出手了,他伸手抓过咖啡杯,看样子就是挪动了一下位置,其实却是将真气灌输在咖啡的表面,形成了一个薄薄的真气屏障。当然这东西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为了表现出神奇之处,肖曦随手从旁边的糖碗里,拿出一粒方糖,然后相隔20公分,随手朝咖啡碗里扔了过去。
按照常理说,方糖肯定会掉入咖啡中,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方糖在上面弹了一下,然后滚落在了桌面上。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就好像变戏法一样,潜意识都认为它会掉入咖啡里,但结果却截然不同。
卡普森生怕这是障眼法,立刻拿起方糖,自己亲自尝试了一下,结果依然如此,那上面确实有一层无形的防护罩。肖曦随手一摆,消除了真气,然后示意魏飞云,后者拿起方糖,很轻松的就扔进了咖啡中。
“这怎么可能?他们是怎么做到的?”芬利医生本来对这东西很不相信,可是看完了以后,简直惊讶的合不拢嘴,这简直超乎了他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