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娥暴怒,拿起柜子上的花瓶向他砸去。
花瓶落在地上,碎片四溅,如他现在的婚姻,一地粉碎无从下脚。
“我无耻还是你无耻?当初勾引我给我下药的是你,怀孕逼婚的是你,掏光了我全部积蓄的是你。秦女士,若婚姻只是买卖,只是卖yin,我想我为这场时长五年的卖yin行为已经付出惨痛代价,请你就此放过我吧,一别两宽。”
“哈,推的多轻松,大家都是学医的,就算我下药,你也完全可以做柳下惠,但你没有,不过就是笃定我一个穷护士,睡了就睡了,不用承担什么责任,可惜后来你仅剩的一点道德感,和对自己骨肉的恻隐之心毁了你,你要怪只能怪自己,我是在你的茶水中下了药,但将我拉上床的是你。”
温情的面具一旦被撕下,剩下只有歇斯底里和互相诋毁。
就在这时,电话铃忽然响起。
付约翰深深地吸一口气拿起电话:“啊?什么羊水已经破了,好,我马上就去。”
付约翰拎起衣服就走,秦素娥丢了一个烛台到他脚下,嘴里兀自叫骂着:“要和我离婚,那就把一切都补偿给我!想叫老娘一无所有滚蛋,做梦吧你。”
付约翰开车直奔圣玛丽医院,那天下着小雨,又是晚上十点多钟,路上没有行人。
距离医院还有两道街的时候他忽然看到有个穿雨衣的男子用力挥舞着棍子,车灯扫过去,能看到地上肥白的人体一晃而过。
有人杀人!他立马做出了判断,但车子已经开过去,想到还有政要的妻子等在手术室,他想那个倒在地上的人应该死了吧,就这样一恍惚的功夫已经到了医院。进门后他始终良心不安,一眼看到值班室门开着里面没人就进去打了个报警电话,然后收拾妥当近了手术室。
一场紧急抢救,母子平安,精疲力尽的付约翰走出手术室,洗手时候就听护士们说前面有个巷口发生了杀人案。
“据说又是那个雨夜杀手做的!那个人杀了好几个人了,都是单身夜行的女人!”
“对呀,对呀,所以咱们夜班一定要小心,下班也得等天大亮了才出去,太可怕了。”
水哗啦啦地流着,盯着被水冲刷的双手,付约翰心中忽然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