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个乡下人,去什么舞会啊,又不会跳舞,去了叫人笑话。”白妮听到柱子兴高采烈地讲晚上带她去舞会,内心波澜万丈,面上却装的很是无奈。
“乡下人怎么了?谁规定乡下人不能去跳舞,再说,现在你男人是少校,是霍长官的副官,谁敢说你是乡下人。你可是正八经的少校太太了!我的好妮子。”
柱子开心地从身后搂住白妮的腰肢,脸贴着她后背感叹道:“以后会越来越好的,霍长官对我一直很好。”
“过去以为你一直在部队上做个啥连长营长团长的,现在咋就在大城市给人开车呢?我可不懂啥校不校的,以后回村子,村里人问我你家柱子手下带多少兵呀,我可怎么说呢?”白妮撅着嘴,有点不开心地说。
“村里那些人见识短浅,知道什么啊,你可知道霍长官现在是干啥的?”
白妮背对着柱子,双手紧紧地握着他在自己腰间摩挲的手,眼睛亮亮的。
“那你说霍长官是干啥的?不是当官带兵的能是干啥的?”
“当官的和当官的可不一样呢,你以为带兵的就是威风?其实我们霍长官管的事老多了。别的不说,这沪城整个城防图,乃至旁边苏州这些城市的城防图武器配备情况都在他那呢。”
“这些能有啥用啊。”白妮转过身子,一把拽下柱子不安分地在自己腰间游走的双手,主动用胳膊搂住柱子的脖子,脸紧紧贴着他胸口。这份温柔让柱子激动急了,他不停用下巴蹭着白妮的头发:“有啥用?这可了不得呢,机密都是机密的。村里那些人知道啥啊,我现在走哪别人都得高看一眼。”
“哇,真厉害,真了不起。”白妮搂着柱子一顿亲。
这天晚上,打扮整齐的柱子带着白妮走进舞厅。
进门前他见白妮脸上有点怯生生的,便将她胳膊挎到自己胳膊上,低声说:“没事放心吧,霍长官人好,叶小姐现在对人也很好的。”
叶小姐?
白妮微微愣了一下,另一只手轻轻的握紧。
叶限坐在那,手里举着酒杯,她穿了一件稍微有点低胸的裙子,露出雪白的脖子和胸脯,脖颈挺得直直的,像一只高贵的天鹅。霍中梁不住抱怨,非要给叶限胸前加上一条手帕。
“这是不是露太多啊。”从进来他就唠叨个不停。
“婆婆妈妈。”叶限瞪他一眼。
“自己家的好东西,哪舍得给别人看呢。”
“呸,谁是你家的。”
“那我是你家的成不成,明天我就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