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已经站在院子里,这院子是二进的,外面砖墙砌的很高,陈飞扬轻手轻脚摸到后院,听着里面传来呜呜呜的声音,一间屋子里有烛光闪烁,陈飞扬暗笑,就是这间房了,哈哈,这么大动静,新郎官真挺能折腾啊。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发出喊声的那间屋子场外,用手指轻轻捅破了窗户花格子上的纸,借着桌子上的淡淡烛光。他看到三个女人站在床铺边,其中两个像是在努力按着一个人,另一个俯身不知在做什么。
陈飞扬笑的差点坐地上:这是什么玩法?新娘子好大方,竟然三个人和新郎一起玩,这可真是大开眼界。
但很快,他就发现事情不对。
那俯身的女人好像不是在做那种事,而被按着那个人不住挣扎着,发出呜呜呜的哭泣声,那声音是……女的。
三个女人按着一个女人在做什么?
这时就听着中间那女人低声说:“儿媳妇,我是为了你好,这个村子是嫁不得的,娘受的苦不想你再受了,把这里缝上你只疼这一会,以后一辈子都是平平安安的。”
“娘,求你了,我疼,疼啊。”
“傻孩子,疼一时还是疼一世?这村子里的男人都是魔鬼,不缝上他们就会一个接一个来找你,给你灌药,你要怀了孩子也会被他们用脚踢用冷水泡把孩子给你弄下去。只有熬上二十年老了才能出头,听娘的话,这是招祸的东西,缝上就都好了。”
陈飞扬心想,她在缝什么?什么是招祸的根源?
他可是有着千年道行的狐狸精,眼睛骨碌碌转了转,忽然想明白了,浑身狐狸毛都要立起来了:缝的是……女人的私处!
想到这,陈飞扬觉得自己下半身都开始疼起来,这……这得多疼啊,这些女人怎么会这样惨无人性,又为什么这样对待这个新娘子。
陈飞扬认定,被按在床上的那女子就是新娘子,因为这院子大门和窗户上都贴着红喜字,可是新郎在哪?
“娘,你饶了我吧,我一定像您,像庄家的婆婆婶子学,给您挣贞节牌坊,我一定会守节的,求您饶了我吧,疼死我了。”
“庄家婆婆,庄家婶子?哈哈哈,傻孩子,怪不得你二话不说就嫁过来,是被这贞洁牌坊迷花了眼睛啊。”
女人直起腰发出一阵凄厉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