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蘅被赶出了书房，书房视频大屏幕上，杰克就看着他一直笑，穆远黑着脸，“笑什么？”

“小蘅和你站在一起，真是大小版似的。”杰克说，“他太像你年轻的时候。”

“你以后少见穆蘅！”

杰克掩嘴笑，“小远现在还是很帅的，是我见过最英俊的将军。”

“那不废话，你们歪果仁四十岁都开始秃顶了，哪有我帅。”穆远皱着眉，“穆蘅愁死我了，学习成绩不小，又调皮捣蛋，前今天回家，我闻着他身上有烟味，问他是不是学抽烟了，理直气壮地和我说是的！”

“你不也抽烟嘛。”

“你说什么？”

杰克，“孩子嘛……”

“滚蛋！”穆远说，“不是不让抽，你看看他才多大，毛都没长齐，什么新奇学什么，正事一件不干，老穆这双标的，要是我少年时这样，腿都被打折了。”

杰克一直听着他说一些家里长家里短的，很有耐心，目光温柔而坚定地看着他，十年如一日，穆远的脸在大屏幕上，就算戴着滤镜也能隐约看到一些风霜的痕迹，可他就觉得穆远好看，永远吸引着他的目光，从里到外都是配合着他的喜好诞生的。

“我看小蘅成绩还可以。”杰克笑说，“没你说得那么糟糕，而且他是按照你的路子去培养，和小淮不一样，爸说的对，文化课成绩过及格线就行了，又不求他拿几个博士什么的，等过两年送来西点，我亲自教。”

穆远，“……”

杰克似乎也想起什么，轻笑说，“小远吃醋了，连儿子都不肯让我靠近了。”

“滚！”穆远笑骂，“我这么小气吗？”

“小远最大气了！”

穆远问，“伊丽莎白和丹尼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