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都是混账,沈长乐可是混账中的鼻祖了,沈月当然久闻大名,不过,沈长乐居然喊她沈小姐,这就让沈月不高兴了,她皱了皱眉头说:“知道你,但是,你应该叫我魏小姐,我现在叫魏倩了。”
沈长乐吊着眼睛,斜斜的瞟了眼沈月,心里冷哼,魏倩,就算换了名字换了姓,不也是一个端不上台面的东西?不过,面子还是要给她的,毕竟,待会儿有事要和她商量:“是吗?这我还真的不知道,魏小姐好。”
沈月洋洋得意的摆弄了一下头发说:“我父亲是魏天则,母亲是冷绾滢,现在是魏家的大小姐。”
“哦,失敬失敬。”
沈长乐又说:“能不能让你的佣人离开一些我有一件大事要和魏小姐商量。”
沈月狐疑的瞅了瞅沈长乐,看到她也坐在轮椅上,脸色煞白,滑动轮椅时,明明很疼,身边却没有一个人照顾着,心想,这个沈小姐,一定是个不得宠的。
因为这么想,所以连带着眼神就带着一抹鄙夷,那抹鄙夷深深的刺痛了沈月,让沈月恨得牙根痒痒,心想,就得让沈月吃点儿亏才行,不然,这性子,什么人能忍耐的了啊?
沈月琢磨着,这个沈长乐,自己都成了这么一副可怜样儿了,估计也伤害不到她,于是点头,对身边的佣人说:“还杵着干嘛?就不能有点儿眼力吗?像块死木头似的。”
一旁的佣人气的脸色又变了变,不过终是没说话,倒是听话的躲远了,可是,这位佣人天生耳朵灵敏,能听到别的人听不到的范围,她躲到了一她刚好能听到,却又不会让沈月怀疑的距离,装作眼观鼻,鼻观口的样子,好似听话的站着,其实是在倾听着。
沈长乐和沈月开始密谋,声音虽然不太高,但佣人还是听到了,越听便越是气愤,脸色也不太好了。
另外一名佣人从诊室拎着另外一袋药出来,看到她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就过来拍她的肩膀,将她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
“怎么,被沈月那个蠢货吓到了?”私下里,没有一个佣人愿意叫沈月魏小姐,都管她叫沈月那个蠢货。
认真倾听的佣人已经把关键信息听完了,鄙夷的勾勾唇说:“我会有那么胆小吗?不是不报,时候不到,沈月那个蠢货长久不了的。”
“就是,瞧瞧吧,她来魏家没多久,就已经把魏家弄得乌烟瘴气了,如今,夫人本来好了一些的身体,又不太好了。”
沈月一听沈长乐说,有报复苏陌的点子,立刻十分感兴趣,听得很认真,沈月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论犯浑,当然比不上沈长乐。
所以,沈长乐提供计谋和人手,沈月负责场子里的事。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很快的,就到了魏家举行宴会的时间了,佣人说的没错,自从沈月进门后,魏家就被搞得乌烟瘴气的,冷绾滢被她气的身体又不太好了,精神病倒是没犯,只是变得终日精神恍惚,有时候,魏天则在旁边喊都听不到,这就是自闭症的端倪啊。
魏天则这辈子就疼一个冷绾滢,至于女儿,对他来说,若是苏陌那样的,倒可以真心疼疼,若是沈月这样的,随便她怎么样,他都不愿意付出真心。
所以,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冷绾滢了,依着他的意思,那就给沈月在外面购置一座豪宅,每个月给她钱,让她住在外面,免得每天在眼皮子底下晃,晃得他们心烦。
可是冷绾滢不愿意啊,好不容易认回了女儿,当初,是因着她的缘故,才弄丢了女儿,现在对女儿是满满的愧疚,好不容易通过验血认回了沈月,这一次可要好好弥补一下过去的错误。
在魏家,一向是夫人说了的话就是圣旨,魏先生都是看夫人的意思办事的,所以,冷绾滢这么决定了,魏天则虽然觉得不妥,也没有反对,对于沈月,就是该宠就宠,该给钱就给钱,她要办宴会,也由着她。
宴会是沈月的主意,为的就是在豪门贵族阶层介绍一下自己,让大家都认识她。
冷绾滢刚好犯病了,已经一整天不吃不喝,目光呆滞了,魏天则担心她,就留在房间里陪着冷绾滢,让管家协助沈月。